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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舜英猝不及防,嘴唇一下便被对方含住吮吸起来。这货真是太胆大了,这光天化日之下,万一孙眉娘走进来或者外人闯进来就糟了。姚舜英牢记上回的教训,死命忍着不能张嘴骂人,只好下死力拼命挣扎。姚舜英不配合加上田青林自己也担心李家人回来,稍稍吻了一会便放开了姚舜英。虽然时间不长,可田青林吻的力道很大,姚舜英一边喘息着抚摸自己发麻的嘴唇,一边羞愤地盯着田青林,咬牙道:“混蛋,臭流氓,跟个发情的公……”忽然醒悟到下面的话不好听,而且一说出口连自己都骂了,赶紧住口不说。
田青林自从拜年和姚舜英分别后,几乎是时时想念着她。这一个多月去了外地,更是连心上人的一丁点消息都听不到,这回好不容易见到了本人,见她黑发白脸娇嗔可爱的模样,哪里还控制得住,情不自禁做出了亲昵的举动。事后自己抬眼看了看四周,不禁开始后悔起来,难怪小妮子那般生气,这时间这场合,实在不适合情人们亲密。于是赶紧低三下四地赔罪:“好妹妹,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说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过来道:“这是我们做工那烟石镇最有名的周记酱肘子,我特特带给你吃的,你赶紧吃了吧,等下人多你便吃不上几口了。你闻闻,可香了。”那油纸包一打开,一阵香味便窜入了姚舜英的鼻子,姚舜英不觉垂涎赞道:“真香。”田青林剥下一块肉递到姚舜英嘴边,美味当前姚舜英顾不得被人撞见。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下。“英娘妹妹好吃吗?”“好吃,太好吃了!给我,我自己来。”
姚舜英一边赞扬一边夺过油纸包,咬了几口之后忽然停下道:“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可不能独享。得给祖父祖母吃。还有三婶三嫂都是有身子的人,正是馋嘴的时候。嗯,还有宝娘妹妹菊娘妹妹呢。”田青林见她强忍着馋意坚定地合上油纸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她的小翘鼻子一把:“这傻孩子,我有那么笨吗。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再说就算我不懂不是还有你三叔嘛。放心,给你们家中的老人孩子双身子的人都买了的。这是我单独给你的,你放心吃吧,别惦记着这个那个的。我一直捂在怀里,这会子还是温热的,再不吃可就凉了。”
他忘记了自己的手才刚摸过肘子沾得有油,捏完之后才发现姚舜英鼻子上的油,赶紧用袖子去楷掉。姚舜英一边躲闪一边皱眉道:“三婶有了身子三叔还不知道呢,肯定没给她单独留。要不把这个没动过的悄悄给三叔,然后让他给三婶?”“你三婶真怀上了?呵呵。照这样看来你三叔还真是男人!”“你说的什么话,我三叔当然是男人了!”姚舜英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田青林却一脸坏笑。
姚舜英忽然想到拜年那日三叔在猪圈旁说的话:“我李大椽若是连自家媳妇的肚子都弄不大,那也不配做男人了。”这人怎么这般色痞色痞的呢,姚舜英咬牙一脚跺在他脚面上。田青林龇牙咧嘴地笑了一通后低声道:“你呀真是操闲心,你三叔疼媳妇那是疼都骨子里了。就算不知道你三婶有了身子,也悄悄替她留了两个在这里捂着。”田青林边说边指着自己怀里。姚舜英暗自腹诽:三叔和这货真是蛇鼠一窝!
“算了,放这么半天都冷了。眼下你也不方便吃,还是我先给你捂着,晚上给你你带回自己房间去悄悄地吃。还有,外头那褡裢里头有我买的《诗经》,你先放到你房里去,回头再慢慢教我。嘿嘿,有你名字的那首‘有女同车’我已经背下了。”田青林抢过油纸包放好,接着说道:“说吧。你跟着要洗什么,都让哥哥来替你做,你只管歇着便是。”
算你识相!姚舜英假装板着脸道:“坛罐都洗好了,你将猪圈上头的木头取下来劈成柴火。”“还要做什么?”“暂时不用了,快去。我还要清扫院子,然后准备做晚饭了。”田青林笑咪咪地点头:“知道,我在院子里劈柴,你扫院子,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太好了,嘿嘿,这样我便可以看着妹妹做事,真好!”姚舜英含羞呵斥:“好什么好,我有什么好看的。”
田青林叹息道:“妹妹当然好看了,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是想着妹妹才入睡的。哎呀,难怪古人要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这个臭不要脸的死色狼,姚舜英的脸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顿脚低嚷道:“闭嘴,还不赶紧劈柴去!”田青林咧嘴大乐,迈着长腿屁颠屁颠地去猪圈取木头去了。
“英娘,我看着时辰,似乎该煮晚饭了。嘿,也不知道你三叔后日能不能赶回来喝喜酒。”姚舜英一愣,原来三婶还没跟田青林照面,于是赶紧告诉她三叔已经回来了的好消息。孙眉娘大喜,她有了孩子李大椽还不知道呢,所以她一心盼望着丈夫回来分享这喜悦。得知丈夫回来了,她当即急匆匆地要去灶房烧火,还盘算着丈夫爱吃什么菜。姚舜英见她喜上眉梢的样子也心情愉悦,劳累了大半天的疲劳感消失了不少,笑着阻拦孙眉娘说她不能累着,晚饭自己全权负责。
孙眉娘却不同意,说二郎媳妇有了身子还下地呢,自己做长辈的反倒这般娇贵太说不过去了。然后又说到当年吴氏的难产,说不定和她一味贪吃又懒得动有关。姚舜英听她说到吴氏,忽然想到后日吴氏娘家人也会来喝喜酒,包括那位未来的四嫂,不知道她们一家人见到孙眉娘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李兴本成亲那日田青林周氏夫妇带着女儿田青苗和麦二郎的爹娘一道来喝喜酒,蓉娘和姚舜英少不得要羞人答答地上去叫人。田青苗只比姚舜英小三天,因为田阿福周氏两口子就得这么一个闺女。又是老幺难免娇惯些,不是没有人家请人探口风,可他两口子舍不得闺女早出嫁便一直没松口,是以田青苗还未许配人家。她因为今日是来喝喜酒的。所以精心打扮了一番,碎花淡绿色上衣荼白色裙子显得她平凡的五官有了几丝娇媚。
她和周氏被安排和其他女客一起在二房的小火塘烤火,坐了一会儿便找借口溜出来找田青林。田青林和麦二郎虽然是客人,但主动忙上忙下哪里有功夫搭理她,简单跟她说了两句便叫她回去和周氏一起烤火。姚舜英见她嘴巴微撅似乎不开心的样子,想着她毕竟是小孩子。听一群妇人说些家长里短也确实无聊,便弄了个竹火烘让宝娘带她去自己房间。姚舜英的房间在楼上,别人一般不会去那里,田青苗呆在那里又有宝娘陪着玩应该不会无聊。将这位小姑安顿好,姚舜英继续忙着招呼客人,去厨房打下手洗菜什么的忙得不可开交,直到要开席了才想起该去通知田青苗宝娘。
可是等她爬上楼进了自己房间,却发现两个人有点不对,只见两个人双手都抓住一样东西不放,似乎在争抢什么。姚舜英一看她们争抢的东西不禁暗暗叫苦。那不是装田青林买给自己那梅花金簪的匣子吗?怎么叫她们翻出来了。嘿都怪自己,前天晚上回房前田青林悄悄将那猪肘子给自己,然后自己啃着那猪肘子,想着田青林的细心体贴,越想越感动,忍不住翻出那匣子把玩金簪。把玩好了顺手放在枕头底下。这两日一忙根本就忘记放进箱子了,不知道被谁给翻了出来。
宝娘见姚舜英来了,赶紧大声道:“姐姐来了就好,田家姐姐非要戴着这簪子去外头,我说这是姐姐的东西,姐姐不在她不能乱动,她便说我小气然后硬和我抢!”田青苗反驳道:“这妮子小小年纪怎么这般厉害,我不过见这簪子好看,想着左右是嫂子的东西又不是别人的。想戴着出去给娘看看好不好看,她却偏偏不让。这便是你们家的待客之道?”
宝娘气鼓鼓地道:“你是客人不假,可你不能乱翻别人的东西呀。我姐姐不在,你到处乱翻她的东西不算,还想拿走,有你这样做客人的吗?”田青苗一听红了眼圈:“谁说我要拿走了。我都说了不过是想戴去给我娘看看罢了。”宝娘脆声道:“那也不行,这可是我姐姐的东西。”“笑话,我嫂子的东西我怎么不能动!”
姚舜英满头黑线,外面宾朋满座,她两个小妮子却在此拌嘴,叫人听到真是丢死人了。而且这簪子对自己非同寻常,更不能叫长辈看见,岂能让田青苗戴出去招摇。更何况自己眼下忙的死,实在没多余的功夫听下去,于是果断地将那匣子拿了过来。做叹息状道:“这簪子是我从长植来启汶的时候我娘给我的,我昨晚想着三哥成亲我娘她们因为路远来不了,一想到我娘我便难受,忍不住拿出这簪子来。嘿,我还是收起来吧,大喜的日子省得再叫它招我难受。”边说边利索地将匣子放进箱子。
宝娘听了不满地瞪了一眼田青苗:“都是你害得我姐姐伤心!”姚舜英没站在自己这一边,田青苗目的没达成,脸上有点挂不住,干笑道:“嫂子蒙我吧,我明明看到这簪子崭新一片,怎么会是你娘给你的呢?”姚舜英咬牙,这妮子还真是讨人嫌啊,田青林的妹子怎么是这样的。幸好她只比自己小三天,几年之内肯定得嫁出去,不然自己嫁过去每日面对这样一个小姑子,那不得抓狂啊。未来小姑子可得罪不起,眼下自己除了忍让还真拿她没办法。
姚舜英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脸:“那是因为我一直舍不得戴,然后一想我娘了便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它自然看着跟新的一样了。”田青苗眼珠滴溜溜转动盯着箱子似乎还不死心,姚舜英赶紧上前环住她的肩头道:“外头在排席了,你三哥特地叫我来找你,咱们快点下去,不然娘那席坐满了你便不能跟她一起吃了。”田青苗这才有点着急,赶紧起身朝外头走。
宝娘走到门口的时候,不放心地提醒姚舜英将箱子钥匙放好。姚舜英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小妮子又好笑又感动,不过还是从善如流地照做了。倒不是担心田青苗,而是想着今日家中来往之人极多,自己那箱子里头除了梅花簪子还有侯三送的那一百两的银票,确实要万分小心。
新人敬茶回门之后,客人们也陆续告辞。田青林因为要和李大椽跟着去烟石镇继续做工,所以没有跟着回田家湾。大姨祖母一家连着两年没来拜年,这回因为是二姨祖母家嫁雪娘姐姐,李家李兴本娶亲,所以大姨祖母不顾年迈路远,亲自来喝喜酒。她们一家先去了枫林渡莫家喝酒,完了又跟着迎亲队伍来到李家庄。这一回秦冲也来了,据说是因为他本事大,出门经验丰富,有他护着大姨祖母几个女眷上下奔波更叫人放心。他这两年还是没看上谁家的妮子,家中长辈一想到他的婚事便愁得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
姚舜英因为秦冲曾经想着求娶自己,见了他总归还是不大自在。尤其是自己和田青林又定了亲,这回田青林又免不了要跟他打交道,每次见他两个在一起说话姚舜英就担心他们会不会起冲突,担心武功高强的秦冲伺机找田青林的麻烦。偏偏秦冲一副对田青林极感兴趣的样子,老爱拉着他说话,结果弄得不光姚舜英忧心忡忡,便是李氏也暗自紧张起来,祖孙两个提心吊胆地一直捱到即将送别大姨祖母一家才松了口气。
事实证明祖孙两个多心了,秦冲在临行时特地悄悄对姚舜英说道:“英娘妹妹,我通过这两日考察发现那田三郎还行,这样我便放心了。妹妹这般出众的妮子,若是随便配个人岂不是太委屈了。”感情闹了半天,人家是替自己着想呢,姚舜英想到自己起先的担忧,真是汗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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