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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g市天气预报上的大雨没有任何迹象,阳光晴好,夏日尾声延伸到了十一月份。
宋其言说自己心情不好,把埋头苦读的江颂拖出了门,让她陪着散散心。江颂知道他是看自己最近一直闷在家里读书刷题,对他也有些冷淡,才想出这么个借口来。出门前,她看了看楼下,那辆车还停在那里,已经半个月了,黄吉琛倒是好耐心,但她爸爸没有再回来过。
宋其言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他每天昼伏夜出的大概也没注意到她的生活带了另一双眼睛,好在她每天上学回家买菜,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动,监视她并不累人,但很枯燥。
照旧还是坐上了他的摩托车,一坐上去江颂就觉得不太对,仔细一看发现车头歪了,侧面上还有一大块刮痕。她知道最近宋其言老是出去飙车,凌晨快天亮的时候总能听见他摩托车突突地驶回来,有回她特意问过,本是想关心他,第二天早上差不多时候却没听见摩托车的声音,但他确实是上了楼回了家,转过天来她特意早起趴在窗户上看,看见他一路推着摩托车从街道那头出现,她隐在窗户后面没敢露面,偷偷看着他推到楼下推进小区,不多时是他上楼的声音,步子也刻意放轻了。那天早上,江颂在窗边看了g市的日出,阳光照在身上,她觉得很温暖。
江颂拿手摸了摸划痕,痕迹很深,似乎是摔在了地上,顺带把车头撞歪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宋其言主动解释说,“车没把住,但我跳下来了,人没事。”又撸起袖子露出两条光洁的胳膊,力证自己真的没受伤。
江颂还是担心,皱着眉毛嘟囔,“春名山那么危险……”上次宋其言载她过去,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尤其是那段壁挂山路,一个不当心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宋其言笑着把头盔戴到了她的头上,还帮她扣好了带子,“好啦,我心里有数,不用担心。”
两个人坐上摩托,宋其言转了转车把,一阵抓地摩擦声,车子快速驶离,江颂有些担忧地看了身后一眼,那辆车并没有跟上来。
摩托车横穿在车水马龙中如过无人之境,江颂环在宋其言腰上的手紧了紧,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宋其言笑笑,神秘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路过了两架跨江大桥,江颂在江风与速度感中感到难得的畅快,所有的烦闷和不堪都可以被抛开忘记了。她将头在宋其言背上靠紧了些,她想她感到自由,这全是因为这个人。
下了桥一路沿水行驶,路只容一座大车开过,偶尔宋其言要将摩托开上路边杂草丛里给大车让路。江颂看看路左边是城市高架水泥森林,右边就是不知通向何处的水道,水道不宽但水势很急,落坡时会激起水花,在岸上滋养出野性曼妙。
她在g市住了十几年,也没来过这边,看她有新鲜感,宋其言就将车速缓了下来,两个人慢慢欣赏风景。江颂会指给他看水里扑腾的野鸭子,野鸭子正顺着水流往下走,宋其言时快时慢地似乎在和它赛跑,一个拐弯,野鸭子扑到岸上草丛没了影。
沿路有几座小房子建在水边,大概年久失修在岸上摇摇欲坠,玻璃窗上污垢结了好几层,正觉得不会有人居住的时候,有人打开门走下阶梯,把两个人吓了一跳赶快驶离。
不长的水岸,停停走走的,花了很久终于到了目的地,是一座已经荒废了的老码头。
宋其言将摩托车停在路口,两个人下了车。g市是海岸城市,大小码头有十几座,江颂从没听说过这里,宋其言解释给她听,“这里是9o年代末的一个转运口,后来航运改了道,就废弃了。”
不远处新起的高楼大厦挡住了阳光,整片码头在阴影里显得灰扑扑的。码头分成两个部分,平地上是四座百米见方的大仓库,砖红色的外墙上满是暗色霉苔,上面用油漆写着繁体字的“嚴禁烟火”,白底黑字很有年代感。另一侧靠水是约百米长的丁字形混凝土栈桥,海浪一下下扑打在桥底的石柱上,翻起雪白浪花,铁链悬挂着的轮胎已经被腐蚀得只剩残半,随着水势晃晃悠悠。
他们是这里唯二的客人,一时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城市的喧嚣也被抛得远远的,只剩下有节奏的水浪声伴着远处航道偶尔传来的汽笛声。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江颂惊喜问道。
“我小时候常常来这里玩。”宋其言指了指水道上,“大船日夜不停地驶来这里,运货卸货,特别热闹。四座大仓库常年塞得满满的,还说要再建一座大仓。”
他脸上带着些温和笑意,似乎正沉浸在童年快乐的回忆里,“那时候我放了学就过来,最爱跳上大船钻进各个舱里,还让船长教我开船。但有一回我在船上玩累了睡在了甲板上,被冻醒的时候船已经开了,天都黑了下来。”
“然后呢?”
“然后我吓得半死去敲船舱的门,结果船员都是东南亚人,半句中国话都不会,还好副船长是中国人,后来把我送了回来,那时候他们都快开出国境线了。”
江颂笑了起来,宋其言也笑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会,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齐齐转开了视线。
江颂走上栈桥,宋其言也跟了上来,海水打在他们脚下,几乎能够感受到栈桥在颤动。桥路并不平坦,偶有破洞,望下去就是海水,江颂小心避开。栈桥不过两米见宽,换言之人走在中间,两侧一米处就是海水,离岸越远,越觉得自己已经要与海水融为一体,不过百米,走得倒有些惊险感。江颂去看并肩的宋其言,他步伐稳健一派悠然,使她安下心来。
栈桥尽头,三面环水,彼岸离着几百米远,高楼叠起,是另一番风景。最近的下一个码头也有几千米,一长列大船在浅雾中缓缓驶过水面,汽笛声就是从那边传来。脚底下,几桩缆绳柱被水侵蚀得层层铁锈,江颂遥想着过去船绳抛过来就是拴在此处,然后大船晃悠悠地靠上岸,一个小男孩三步并作两步跳上船去,展开他当日的冒险。
显然小男孩长大了也很是有冒险精神,宋其言作势要走下石阶,江颂忙制止他,“台阶那么滑,掉下去怎么办?”
宋其言嘻嘻哈哈地说,“我可是游泳健将。”又想要逗她,假势要跌下去,江颂赶快去拉他的手离水一米远,“很危险,不要闹啦!”
江颂要抽回手时,宋其言却没放开,她疑惑地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她没再抽回手,只是眼睛去看水面,去看对岸,就是不看他。
有只海鸟扇动着白色的翅膀从水面上飞近了,落在了缆绳柱上,它跳了几下,来回看着这对男女,似乎在好奇女孩为什么红了脸。好奇劲只一会就消了,海鸟扑腾起来绕了两圈又飞远了,女孩的手却还在男孩的掌心里。
“嗯……”宋其言似乎想要开口说话,江颂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宋其言也觉得紧张,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半天才终于问出来,“你,喜不喜欢这里?”。
江颂绷住脸,忍住笑,点了点头,“喜欢。”
宋其言却没忍住,笑意在他的嘴角蔓延开,他拿自己温暖的掌心攥紧了江颂冰凉凉的指尖,说,“喜欢就好。”
两个人就这样半牵着手顺着栈桥又走回去,只是脚步不自觉地更放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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