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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照完相瘦高个把钱还给了姑娘。

姑娘连声说：“谢谢！谢谢你们。”

瘦高个笑着说了一声：“以后要小心。”

两个便衣警察押着小偷到派出所去。围观的人们散去，杨文军回到小芳的摊车后面。小芳在做生意，摊车前面有两位顾客。一个买了花生酥，和麻花，一个买了锅巴和鸡蛋饼。做了生意后。

小芳问：“大门口那么多人围观，是在干啥子嘛？”

杨文军说：“两个便衣警察抓住一个小偷，小偷刚从姑娘口袋里，用夹子夹钱就被抓住了。”

女老板从店里出来。来到小芳的摊车旁边。

她说：“余姚前几年没有小偷，近几年才出现的小偷。年纪轻轻的打工挣钱那样不好，要当小偷被抓住了，没有面子出洋相。”

太阳从云层中照射出光芒。给大地带来了温曖，广场的人多了起来，小芳也有了生意，其它的摊前也有了顾客。刘小梅的摊车前围着几位顾客。阿萍骑着三轮车，来到广场给汤远送饭。送了饭后。又来到她摆摊的位置上摆好摊。烤炉里冒着热气，释放出一股番薯的清香味。杜义弄堂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纸箱女人们把纸箱放在马路上，不断地叫卖也有了生意。

杨文军对小芳说：“我到他们两个摊车去，看生意怎么样？”

湘湘坐在小芳旁边凳子上。杨文军骑着三轮车，经过杜义弄堂口，穿过南雷路来到‘太平洋商业街’。这里行人多，三轮车只能拉着走，穿过人群来到刘永建摊车旁，刘永建正在做生意。摊前围着几位顾客，杨文军把三轮车拉到摊车后面，上去给顾客装袋子刘永建称。顾客们多数买了油炸产品，还有两位顾客。一个买芝麻酥，一个买花生酥，杨文军给他们装。这时。两个便衣警察来到刘永建摊车前，杨文军装好袋子后看见他们两人。瘦高个点了一下头。等到做了生意后。

瘦高个问杨文军：“他是你们一起的？”

杨文军说：“是我们一起的。”

瘦高个撕了一个袋子，拿过铲子，把锅巴和麻花，一样铲了一点装在袋子里。

矮胖子拿了两元钱放在盘里后，两个人走了。往‘华联商厦’方向去了，刘永建有些奇怪。

他问杨文军：“你认识他们两个人？”

杨文军说：“他们两个人是便衣警察专门抓小偷。买一点糕饼吃是打掩护。经常在‘华联商厦’，‘太平洋商业街’，‘商品市场’这些地方巡视。抓了好几个小偷。经常在小芳摊车上买糕饼。”

刘永建说：“原来是这样的。是经常看到他们两个人往这里经过，一边走一边吃东西，在这里买糕饼还是第一次。最近这一段时间经过的次数多。”

摊车前又来了几位顾客，杨文军给顾客装袋子，连续装了几袋后放在盘里。又从纸箱里拿出货来倒在盘里。生意做好了。

杨文军对刘永建说：“我到‘商品市场’去看一看。”

杨文军拉着三轮车来到南雷路。穿过马路到了广场，三轮车停在花台旁。来到小芳摊车后面，摊车前也围着几位顾客，杨文军又去给顾客装糕饼，生意做好后。小芳看到湘湘坐在凳子上玩。

小芳对湘湘说：“天气这样冷你们回去吧！”

湘湘说：“妈妈都没有回去。”

小芳说：“乖女儿外面天气冷，妈妈要做生意赚钱。给你买衣服买好吃的，女儿要听话，跟爸爸一起回去。”

湘湘点了点头。杨文军把湘湘抱在三轮车上坐着。然后。骑着三轮车走了。到了阳明东路菜市场买了菜后回到高阶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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