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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毫无头绪（第2页）

姜红：不好意思啊！本来约好的今天下午你来拿货，但是今天下午突然有一点急事，改到晚上可不可以？

赵小翠：没关系的，晚上在哪里呢？

姜红：我们先在中央路的咖啡店见面吧，到时候我们接你去拿货的地方，可以吗？

赵小翠：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我和何正极随即驱车前往中央路的咖啡店。

中央路就在警察局附近，我们很快就赶到了。中央路只有这么一家咖啡店，所以很好找。何正极走进店里，我跟在他后面。现在是下午五点左右，咖啡店里没有什么人，安静得很。何正极前往柜台，出示了警官证之后，直接要见主管。这让两个柜员吓了一跳。

进到主管办公室，何正极简明扼要地阐述了来意，要求查看一下当天店里的监控录像。主管则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赶紧从电脑里调出了监控录像。

何正极认真地凑上去看。画面里，赵小翠下午五点的时候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望着窗外，像是在等人。桌子上的饮料也没有动。

五点半的时候，窗户外驶来一辆车，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走进店里。女人进店之后看到赵小翠，径直向小翠走来，坐在小翠的对面。

画面里，两人相互寒暄了几句，有说有笑地。很快，女人指了指窗外的车，赵小翠点点头，两人便起身离开了店里。出店之后，两人上了车。

车启动后，很快从画面里消失了。

何正极放大了监控的画面，放到最大。他记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记下车牌号之后，何正极转身就走。我跟在后面。

“我回警局一趟，调出这段时间整个城市的监控记录，一定要找出这辆车最后去了哪里。”

“我就不跟着你了。”我对何正极说，“我在警察局等你。”

说完，我闪身离开。身为鬼魂的优越在此刻体现了，我直接在一瞬间回到了警察局。等了二十分钟，何正极回来了。我和他走进档案室，开始调取整个城市的监控。

“这样查效率不高，要蛮久的。你可以不用在这里等我。”何正极对我说。

整个城市的监控录像文件一排排地在屏幕上排列，何正极仔细地盯着一排排的文件名，调出了中央路下午五点半的监控。那辆车很快出现在了画面里。

这是一项繁琐的工。每当汽车驶出画面，何正极便根据地图找出汽车驶去的方向的路名，然后再从数据库里调出监控。所幸三年前白川市的监控就已经全城无缝覆盖，何正极才得以一路查下去。

但是追查到了郊区，监控就断了。一条通向远郊的公路。何正极只好拿出地图，顺着那条公路找下去。那条公路在白川市的南郊分叉，通向几个不同的地点。何正极调出那几个地点的监控录像，估算出汽车行驶的速度，一一排查。

没想到的是，找了整整一个晚上，这条公路所通向的所有目的地，没有一个地方出现了汽车的身影。这让我们感到事情有些棘手。

“也就是说，他们一直没有开出这条公路？”这时目前唯一一个解释。

“不。”何正极说，“我再查一下这条路回城方向的监控。”

一直查到了后半夜。凌晨四点多钟，什么也没有查到。这辆车就在这条公路没有监控的区域里消失了。没有去向任何地方，也没有回来。

“他们的目的地肯定就是路中间的某个地方。这是目前可以确定的一点。”何正极说，“但是路中间究竟有什么呢？”

“目前还可以确定一点，他们绝对不是去取货的。”我说。

“这两个人，姜红和任浩，一定有问题。”何正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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