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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病人也都在休息,你们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大夫,我刚从燕都回来,还没见到我娘一面,你让我进去看上一眼行吗?我保证不乱喊乱叫,不打扰别人,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我都担心一路了,不见一面真的睡不着!”
“哥,你回来了!”
项飞回头一看是妹妹小美,旁边矗立着父亲,原来他们就在旁边一间病房的空床上休息,半醒半睡间听到了项飞的声音,便跑了过来。
“你娘没事了,过了危险期,在这里面待够三天就能转去普通病房,只是……”父亲话说了一半,下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
“娘的右腿没了!”小美又撇开嘴想哭。
项飞摸了摸小美的头,鼓励了她一下,回头继续和大夫交涉:“大姐,你就让我进去看一下吧!就一下!”
“好吧!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其他人在外等候,不许喧哗、保持安静。”
项飞给外面的董璐递了一个眼神,跟着那个大夫进了重症监护室,这里面的消毒水和药味比外面重很多。里面有六七位病人,都打着吊瓶,有的鼻子里插着一根管在吸氧,旁边一台心电监护,上面从左到右行进着一条象征生命的曲线。
曲线才是人生,却不断在向直线靠拢。
里面靠右的一张病床上,项飞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面孔,他轻轻走过去,想伸手去触摸,又怕打扰母亲睡眠。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脸色相对平时有些苍白,嘴角稍微歪斜,好像在睡梦中也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头发十分凌乱,爱时尚的她过年才烫了卷发,这时散落在周围更显出极端的羸弱。
母亲突然醒了,歪斜的嘴角瞬间扶正,配合其它部位给项飞一个慈祥的微笑,声音却有气无力:“飞飞,你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回来晚了!”
项飞蹲下身子,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轻轻摩挲,眼泪再也止不住,懒得去揩,任由它们肆意地流淌。
母亲却用尽全身力气,抬起皱巴巴的手,细细抹擦着儿子脸上的泪水:“傻孩子,哭啥?娘不是还在吗?刚才正睡着呢,突然心里暖和了一下,就知道我儿子回来了!娘想你,真的想你,特别是做手术的时候,昏迷中听到他们说我失血太多有生命危险,就怕见不上你最后一面!你回来了,真好!”
此时项飞突然有种长大的感觉,母亲却像个小孩一样需要关爱、需要呵护,需要他轻声细语地鼓励。
和母亲待了一会,不忍打扰太长时间,再说重症监护室里还有其他人,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项飞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告诉她自己会一直在门外,便出了房间。
“阿姨怎么样了?”董璐看到项飞出来,第一时间问道。
项飞微笑:“看样子没啥事了,你第一次来我们这,也让你跟着担心!”
“说这话不是见外吗?谁让你是我的永久饭票呢?”
项飞看了一眼小美和父亲:“对了,刚才都忘记和你们介绍了,这是我妹妹小美……”
董璐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好了,你进去那会我们都认识了,这是你妹妹小美,这是叔叔,我们刚才都聊了一会了!”
“啊?哦!认识了就好!”项飞挠挠头,尴尬地笑着。
此时更尴尬的是旁边的父亲项玉胜,他想到儿子会回来,却没想到还带了一个女孩,处在医院走廊里,连招呼都没法招呼。如果是儿子的女朋友,这回可是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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