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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久违的女人香（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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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是姚小桃，这个神出鬼没的女人！真的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可是看到她的时候只顾着发愣都忘了问为什么。看她一脸懵逼的样子，就知道叶力没有告诉她我也来了。她看了我一眼，转身要走，却被叶力一把抓住。干什么要走啊？老情人见面，就算不是眼泪汪汪的吧，也不至于搞得不想见吧？我也赶紧站起来，想笑却又有点儿笑不出来。她为什么要躲我啊？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本来想说出来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怕到时候说了再惹她不高兴。叶力不知道在姚小桃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她总算是转过头来，坐到了叶力的身边。我轻咳几声，低声问：小桃，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姚小桃看了我一眼：也没去哪儿，就是随便到外面转了几天！显然，她没有跟我说实话，因为那天在机场碰到的时候，她看着挺着急的，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不过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能逼她。小桃，和严森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不就是阿姨病了吗？你现在都回来了，应该是好些了吧？姚小桃低着头，好久不说话，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她已经……去世了！叶力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啊？什么时候的事？你原来不是说过她的病不严重吗？怎么会……我拿了桌上的面巾纸，快走几步递到她手里。人已经走了，你就……节哀顺变吧！我一向不怎么会劝人，除了这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姚小桃哭得越来越厉害，像个孩子一样，很无助，我真想把她抱住给她一点儿温暖，可又当着叶力，又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还是叶力的口才好，一直在小声劝姚小桃，无非就是劝她想开一点儿，生老病死都很正常。不管怎么说，她是姚小桃的好朋友，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我坐在旁边看着姚小桃哭得稀里哗啦的，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着急。大家都没有胃口，叶力随便点了几个菜，我们扒拉了几口就决定散了。叶力说要把姚小桃带到她家去，我目送着她们上车，直到影子都看不见了才回家。刚进家门，杜敏就扑过来直接抱住了我，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她有点儿不高兴，松开手以后，撅嘴看着我。我在阳台上一直看着你，怎么老是耷拉个脸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我当然不会说实话了，就说工作上有点儿不顺心而已，然后又问她工作找得怎么样，她说面试了几家公司，正在等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有回信。这是好事，她聪明机灵，也有工作经验，想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应该不算太难。本来想回自己屋里躺会儿，我妈拉着我坐下来聊天，说了半天我才闹明白，她还是想撮合我和杜敏，她们俩一唱一和的，弄得我有点儿头大。虽然话说得很委婉，都是在关心我的婚姻大事，可我又不傻，她们一开口我就听出了她们的用意。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就不应该这么早回来，在外面溜达一会儿也是好的。原来以为姚小桃会主动联系我，可是等了三天都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也没有收到她的短信。我是有点儿急眼，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也算是朋友吧，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我不能就这么巴巴地在别处凉快着，不管不问呢。她不联系我，我就只能联系她了！可是我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所以我就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无非就是让她想开一点儿，一切都会好起来。费了半天劲，才编辑出来这么一条，发出去以后心里舒服多了。发短信的当天晚上，我在KTV门口见到了姚小桃。还以为她是专门来找我的，没想到只是偶遇，她是约了几个朋友来这里唱歌的。我说陪着她一起等她的朋友，她倒也没有拒绝。可是我们俩就那么肩并肩站着，都没有说话。这种感觉有点儿糟糕，看着她神色淡然，突然提起她母亲去世这事好像也不太合适。她的朋友陆续都到了我，我带着他们上楼，给她们安排了一个豪包。我还跟姚小桃说了，这次算我请，让她们敞开了吃喝，她看了我一眼，还说第一次见我这么豪气。姚小桃果然不客气，点的酒都是贵的，不过也不是每天如此，对我来说无所谓，请得起。有时候从包房经过，我会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往里看看，姚小桃没有唱歌，一直在喝酒。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已经醉得靠在沙发靠背上，小脸通红。看着她们快要散场的时候，我进了包间，提出要送她回去。她别的朋友看我们相熟，没提出什么异议，说了再见，各自离开了。姚小桃有点儿站不住，我想把她扶起来，她直接靠到了我身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让我一时有点儿恍神儿，太久没有闻到这样的味道了，竟然还是如此迷恋。我把她的胳膊架到我脖子上，她喝得是有点儿多，每步路都是歪歪扭扭的。坐电梯到了一楼，我看她实在吃力，干脆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眯起眼睛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严森，你爱我吗？这句话，像醉话，却又透着几分真诚，我觉得浑身发麻，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经历了这么多事，爱这个字已经太难说出口了。再说了，我和姚小桃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她此时是不是清醒的，我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看我好长时间没什么反应，姚小桃突然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胸口，然后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说话有点儿含糊不清：严森，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和杨辰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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