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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柳义章和慕烟的谈话,俩人相视一笑,不用说来者肯定是卫稷。
柳义章打开门,一缕阳光照进洞内,卫稷用一种特别委屈的眼光看着柳义章,小嘴噘得老高,柳义章调侃道,“卫稷,这大清早的,你把嘴撅着那么高,是要拴我的战马?快进来吧。”
卫稷先向慕烟毕恭毕敬地问了声姑姑好,然后朝着柳义章的胸膛就轻轻擂了几拳,圆瞪杏眼,“三哥,你心可真够狠的,失踪了这么多天,回来了也不去看我,还当我是你妹妹吗?”
说完跑过去搂着慕烟的肩膀开始诉苦,“姑姑,我三哥天天往你这儿跑,你可不要上他的当。他可不是真心孝敬你呢,他就是到你这儿蹭吃蹭喝,他就是个白眼狼,在老家的时候,我爹从城里带回好吃的,我和厚章都不舍的吃,先跑去送给他吃,现在我没有好吃的给他了,他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卫稷忽然嗅了下鼻子,闻到了米饭的香味,大声嚷道,“不对!你俩背着我吃好东西了,我闻到米饭的香味了。”
她一把掀开锅盖,发现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和鸡蛋,对柳义章笑着说,“三哥,刚才冤枉你了,我就知道三哥怎么变,也是最疼我的那个三哥,怎么会是白眼狼呢!”
慕烟被卫稷一会儿泼辣,一会儿柔软,一会儿任性,一会儿天真给逗乐了,心想这丫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软硬兼施恩威并用,她若是个男人,肯定是义章最好的帮手。
柳义章看着卫稷,她装作跟自己啥也没发生过似的,没在慕烟面前露出丝毫破绽,但她看自己的眼神却很不自然,这些细微的变化也只有他能读懂。
柳义章待卫稷吃过早饭,淡淡地说道,“卫稷,我刚刚默写了陆游的一首词,姑姑说没读过,你看看读过吗?”说着就把自己刚写好的《钗头凤?红酥手》递给了卫稷,柳义章特意在词的最后三个字,‘错,错,错!’的下面画了三个圆圈。
卫稷一看这首词,脸腾地就红了,她瞬间知道三哥已经发现了自己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并且在‘错’字的下面重点标注,就是想婉转地告诉自己这种事是错的,不能再做了。
卫稷故作镇静,她偷眼瞄了一下慕烟,发现她很平静,这说明三哥并没有把这件事捅给姑姑,也就是说三哥只是想息事宁人,于是她若无其事地对慕烟说道,“姑姑,陆游的这首词是写给他表妹唐婉的,他和唐婉从小就耳鬓厮磨青梅竹马,长大后在她姑姑的蛮横干涉下,俩人最终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陆游是在游览江南沈园时邂逅已为人妇的旧情人唐婉,他非常后悔当初自己放弃唐婉的决定,陆游在词的最后连用了三个‘错’,表达了自己的忏悔之心,错过了人生最好的红尘伴侣,错过了本来属于自己的美好爱情,错过了陪心爱的人共享人间繁华的时光!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只能为自己错误的选择付出代价。三哥,我解读的对否?”
卫稷心想反正三哥不可能出卖自己,相反他会想方设法地保护自己,因为她知道柳义章最心疼自己,对自己比对他的亲妹妹爱稻和惜谷还要好很多。
慕烟没听明白卫稷的意思,只隐隐觉着卫稷对柳义章的痴情未改。
柳义章心里却很清楚,自己这招失败了,不但没有起到劝退卫稷的目的,反而让卫稷更加坚定了追求自己的决心,她还假借陆游的三个错过,暗示自己不要像陆游那样错过了自己的表妹而遗憾终生。
柳义章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评判卫稷的解读,只好苦笑着摇摇头,“卫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半年不见,你对古诗词的研究又上了一个新台阶,颇有新意,当然你的这番解读还有待商榷!”
卫稷听了沾沾自喜,心想三哥本来是要让我知难而退,没想到让我给轻松化解,幸亏我早有准备!卫稷意犹未尽,拿起笔在信笺的反面默录出熟烂于心的唐婉所写的《钗头凤?世情薄》,她也学着柳义章的样式在词的最后三个字,‘瞒,瞒,瞒!’的下面画了三个圆圈,“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个,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卫稷把默写好的词先递给慕烟,“姑姑,你看我默写得咋样?”
慕烟瞅了一眼,笑了笑,“我对诗词一窍不通,你还是和你三哥交流吧。”
柳义章仔细地看了一遍,卫稷竟然一字不差地把唐婉回应陆游的这首《钗头凤?世情薄》默写出来,不禁大吃一惊。如果这是宋晓菲默写出来的一点也不奇怪,他对卫稷太了解了,这两首词卫稷确实学过,是和自己一起跟叔公学的,但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还能一字不差地记的,可见她对古诗词有多么的热爱!他哪里知道,卫稷早有准备,她知道三哥喜欢古诗词,就把几十首自认为最优美的诗词都抄录到一个笔记本上带到了朝鲜,至于陆游和唐婉写的这两首钗头凤,更是特别喜欢。她见三哥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更多是对自己的欣赏,心里得意极了,也暗下决心,以后必须继续多读书,让三哥觉着每每和自己在一起,有种举案齐眉的意境,让三哥除了疼爱自己还要像现在这样尊重和欣赏自己。
柳义章站起来向慕烟告辞,“姑姑,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我到新丰里找吴祥森汇报工作,晚上就不过来了。”
卫稷也跟着站起来,向慕烟央求道,“姑姑,我今天值夜班,我想跟着三哥到马息岭去玩会儿,顺便帮他洗洗脏衣服,行吗?”
慕烟无奈地笑笑,“好吧,你跟你三哥一起走吧,我收拾收拾房间也该去班去了。”
慕烟看着卫稷挎着柳义章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走远,心想造化真是弄人,自己和卫稷对柳义章都爱得很深,却同为吴雨桐做了嫁衣裳,这吴雨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柳慕烟略施粉黛,来到办公室拨通了吴祥森的电话。
“喂,吴军长吗?我是柳慕烟。”
“你好,慕烟,我是吴祥森。义章完璧归赵,你现在放心了吧?”
“是啊,义章平安归来,我的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吴军长,这几天没少叨扰你,有时说话乱了分寸,慕烟现在给你道歉了。”
“哈哈哈,慕烟,你这就见外了,义章是你侄子,但也是我的爱将哟。你担心他的安危,我又何尝不是呢?义章这次可立了大功,兵团首长对他褒奖极高。慕烟,你打电话还有别的事,对吧?”
“吴军长真是军人作风,一贯雷厉风行,我确实有事跟你商量,是关于义章和雨桐的事,你看你啥时候有时间?”
“慕烟,我现在就有时间,你看我是到你那儿还是我派人把你接到我这儿来?”
“吴军长,还是劳驾你跑一趟吧。你知道的,我轻易不能离开医院,伤员可能随时需要我。”
“好的,慕烟。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
吴祥森放下电话,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慕烟这是要跟我谈义章和雨桐的婚事,看样子雨桐的那封信起到了应有的效果。
吴祥森喊上柳徽章,兴冲冲地赶往野战医院。大老远就看见慕烟站在医院的大门口迎接自己,吴祥森赶紧跳下马,大踏步走上前,跟慕烟握手寒暄。
慕烟把吴祥森让进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水,抱歉地说,“吴军长,医院比不了军部,条件简陋,你多担待!”
“慕烟,你今天说话太客气了,让我无所适从。我的宝贝闺女呢?我来了她也不知道来迎接我,太不像话了。”吴祥森开玩笑地说。
“你说卫稷呀,她有些日子没见着义章了,今早晨好不容易看见了他,就缠着不放,跟个小孩似的,估计现在跟着义章回马息岭了。”
“这很正常,小女孩都崇拜英雄,何况这个英雄还是自己的哥哥,不缠着才怪呢。不瞒你说,慕烟,义章有好几次机会到兵团机关工作,我是很矛盾的,兵团机关女孩子那么多,就光文工团那一帮,那一个不崇拜义章?但义章很有主见,始终坚持留在七十七军带兵打仗,我对义章的选择完全支持。作为军人,就是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应该报效国家,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无论从义章个人的成长需要,还是从国家民族的大义出发,义章的选择无疑都是正确的,董铮对义章的评价就很到位,就一句话,说柳义章一身浩然正气!”
“吴军长,听你一席话,慕烟更感到非常惭愧,小女子就是没啥见识。不怕你笑话,我经常做梦梦到义章浑身是血,不住地喊我救他,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我从不反对他在前线带兵打仗,但我就是担心得要命,他为了不让我担心,从来不在我跟前提起战场上的事情。但这次到嵬胆里增援,他破例告诉了我,还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说我能不担心吗?这可是生死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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