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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北站在景明身侧,语气不乏冷嘲热讽:“她还真是厉害,总是能让自己陷入这种狼狈的境地。”
景明并未做声,他只是看着怀中的流盏,流盏眼睛紧闭,面目安详的很,几年不见,这人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景明有些不解,臂弯中的身体温软,呼吸浅浅的,就连身上的味道都是淡淡青草香混着木香,很容易就能与大地混为一体,本质是那种舒缓温柔的人,可流盏却一直活得这样风风火火,张扬明烈,像温吞大地,同时也像藤上最绿的那株枝芽,树上最艳的那朵花。
景明半揽着流盏,看向人群之中的青鹉,青鹉一下子停手,迫于景明威压,他整个身体僵硬的像块木头,意识也渐渐回归大脑,茫然看着周边遍地横尸,青鹉脸上一片惶恐,他这是……做了什么?即便为鬼,即便冥都地底日日煎熬,也不能如此滥杀无辜,如此他如何向主上交代,作为青木遗族,他此般行径无异于为青木抹黑。
青鹉作为一个战鬼,脑子一下子拐进了死胡同,当下就要举剑,却被郁北拦下,郁北借了流盏的幌子,一下子将青鹉卷入其中:“想死?戴罪之身哪能想死就死?”随即,郁北不管青鹉反应,就将幌子卷起放入袖中。
他转身请示景明道:“君上,郁北先行将这青鹉送回冥都。”
景明却是不甚在意:“不必特意带回,先带上吧~”
郁北皱眉:“那流盏?”
景明:“也一并带上,她醒了再说。”
再过三日,是上神钟梵的生辰,钟梵是司礼法的神明,为人沉稳重礼,永远都是循规蹈矩,平日中喜欢与人吟诗作对,可是除了上界有什么大典需要他出门把持礼法,否则他一向是守着钟山不出的。
景明与钟梵算得上是故交,关系不见得多好,但是钟梵每逢五百年会过一次生辰,景明还是会到场祝贺的,没想到这一下界就遇到了一只厉鬼在这滥杀无辜,流盏这倒霉催的竟然也牵扯其中,不过……长游呢?流盏不是和长游一起游历天下呢吗?
……
身子下面坑坑洼洼,硌得流盏后背生疼,她像一只毛毛虫一样歪歪扭扭侧过身子,脑子也渐渐清醒,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揉了揉眼睛,那背影也转过身来,正是景明清清冷冷的站在那里。
流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怂肩随即讪笑道:“景……君上,好巧,好巧,没想到竟然在这荒郊野岭遇到你。”
景明敛着眉目,不急不缓道:“咱们可是在繁华城门遇到的。”说话间,他脸上还带着调笑。
青鹉,流盏忽然想起了青鹉,青鹉怎么样了,晕倒之前满地血色依旧历历在目,然后景明出现了,景明向来铁面无私到不近人情,那青鹉他……
流盏抬头看着景明欲言又止,景明却是了然的笑了笑,那笑容居然向初融江水,带着些暖意,不曾出现在景明脸上的温暖,流盏一时间竟然有些看愣了,此时景明却转身背对流盏,他负手于身后,眼睛看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不经意”般说道:“你那个幌子先借郁北用一下,那个青鹉还在幌子里呢。”
流盏闻言有些惊诧的抬头看着景明,脑子中乱糟糟的,景明什么意思,他就好像在主动、故意告诉自己青鹉在何处一般。
流盏:“青鹉杀了得有百十余人,这种行径会落得一个惩罚?”
景明:“青鹉属于厉鬼,擅自跑到人间大开杀戒,自然是送回冥都发落。”
流盏挠了挠脑袋笑了笑:“也对,青鹉这等厉鬼还不牢您亲自费心,那现在是?”
景明:“不牢我亲自费心,自然也不牢我特意把他送回去,郁北先收着它,一路带到钟山,等着冥都派人去押送他。”
流盏一个激灵,眼睛转了两下,朝着背对自己的景明行了一礼:“多谢君上救命之恩,我不扰君上清静,就先行告退了。”流盏一番话说得格外守规矩,可不待景明应答,她赶紧就拔腿跑了。
脚步声走远,景明这才回过头来,流盏的身影在这荒郊野岭已经化成了一个小点,而她跑去的地方流水潺潺,是这方圆上百里内唯一的一条小河,也是郁北去采水的地方。
即便分开几年,流盏对重华殿的一草一木、对重华殿的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依旧记忆犹新,此番景明在此休息,郁北那个严谨的定是找个水源梳洗一番,以让自己的形态得体,不给景明丢人。
流盏别的能耐没有,可她本来就是草木,在这自然之中掩藏气息的本事倒是强的很,她收敛的气息,来到河边四下望去,果真,见到郁北的外袍整整齐齐的的摆放在岸边,河面波纹横生,郁北应该整个人浸泡在水中。
机不可失,时间紧急,流盏摇着牙,闭着眼,一把抓起郁北的袍子拔腿就跑,郁北喜欢将物事放在自己的袍子中,自己的幌子定然也在袍子之中。
流盏没跑几步,就听后面哗啦啦一阵水声,想也知道是郁北那货听到声音从水中出来了,流盏无奈,头也不回的扯着嗓子嚷嚷:“郁北你别从水里出来,我一黄花大闺女,你衣不蔽体,你要是从水里出来可是得对我负责。”
郁北在水中咬牙切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发丝沾着的水珠顺着坚毅的脸颊流淌下来,看着很是愤怒却又狼狈,最终只能愤恨的甩了甩手,毕竟郁北极重礼法,不可能赤身裸体去追一个姑娘,即便那姑娘偷奸耍滑如流盏也不行。
待郁北风干单薄内袍回到景明身边时,已经夕阳西下,郁北十分愧疚:“君上,那青鹉……”
景明早已了然,他摆了摆手:“咱们此番是为了钟梵生辰,青鹉与我们有何干?”
见景明一脸漠然的样子,郁北忽然想到什么都逃不过景明的眼睛,一时有些羞愧,也有些好奇,即便青鹉归冥都管,但作为神帝也不能无视青鹉为非作歹,今日他家君上的行径实在是有些奇怪,况且流盏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带着一个厉鬼要去干什么呢,可别是惹下祸端。
许是看出郁北疑惑,景明看向远山,夕阳给他的脸染上一层淡淡光晕,愈发显得眸子中深不可测,他侧头看了看郁北,虽然是笑着,但却是神秘到半点都看不清,看不透。
景明似是自言自语:“长游生性自在,怎么就愿意在身边带上一个小姑娘……”
郁北更是迷惑:“君上,您的意思是?”
景明:“我很好奇,且看着吧。”
郁北好像有些明白了,又不是很明白,他家君上是故意放流盏带着青鹉离开的,但他家君上想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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