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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猎人正做着美梦,一声呐喊使他的敞亮的鼾声打到一半,被吓得戛然而止,老人一个鲤鱼打挺,慌乱大喊:“走水了?哪走水呢?”
卫慕清紧紧抓住他的手,露出一个无耻又巴结的笑容,“师父,没走水呢,是徒儿我。”
老头恍恍惚惚,摇摇头,嘴里嘟囔道:“我这还是没睡醒呢?”
说完又躺下了,卫慕清摇摇他手臂,这老头突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看向卫慕清,“徒弟?!我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徒弟?!我怎么不知道?”
卫慕清把一旁站着的白醐拉到自己身边,示意老头看她的脸,“师父,您不知道也正常,这我朋友,昨天来找您的时候可能话没说清楚,您收了我的银子,也顺带是默认收了徒儿了。”
刘老头迷瞪着眼,指着白醐,“你就是昨天的丫鬟?”
白醐连忙点点头,老头立刻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别想骗我!昨天那就是借弓箭的钱,什么徒儿?我不认!你们快走,走走走走走。”一边说着一边醉醺醺地推搡着她俩往外走。
两人被拦在栅栏外,那老头又回去睡觉了,白醐哭丧着脸,“小姐,这老头脾气好坏啊,还醉醺醺的,我现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会射箭了。”
卫慕清一手揽过白醐,带着她往回走,一边说着,“这老头脾气是坏点,这射箭嘛,肯定是会的,我刚才乘机摸他右手,他的食指和中指内侧有厚厚的茧子,这个位置肯定是长期射箭磨出来的。”
“唉,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啊,他都把我们拒之门外了。”
卫慕清倒是没那么悲观,拍拍她的肩头,“不怕,俗话说烈女怕缠郎,这拜师嘛,当然是烈师怕缠徒,你小姐我身上的皮哪儿都薄,只有脸皮最厚,多缠几次,不怕他不答应!现在我们先去戏班那里,明天再来!”
下午这么一搞,申时都快过了,卫慕清到戏班主要为了看一下打鼓的手艺,她给自己安排了个角色——当戏班上那个打鼓的,还要在众人面前打鼓,最后谢幕的时候再来个射箭的惊喜。卫慕清自认为作为一个蹦迪能手,卡节奏这一点这一点还是做得不错的,但是为免出意外,还是过了戏班这里协商一下,顺便看一下自己是否能担任鼓手。
卫慕清这一次没估错,戏班的事倒是很顺利,接下来就只剩拜师射箭这一事了。
卫慕清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到刘老头那儿去,刘老头可这次可学精了,围栏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半分不让卫慕清踏进。于是卫慕清就站在门外,看刘老头打井水,她就高喊:“师父!打水这么辛苦!由徒儿来!你只管躺就行了!”刘老头没理她。
看刘老头洗菜准备做饭,她继续喊:“师父!洗菜做饭这么辛苦!由徒儿来!您只管吃就行了!”刘老头继续没理。
看刘老头砍柴,她又喊:“师父!砍柴这么辛苦!由徒儿来!您歇着就行!”刘老头又没理。
卫慕清仗着现在没身份,说话不用负责任,可劲儿地喊,直到刘老头躺在椅子上扇着风喝着酒,卫慕清一声:“师父!喝酒这么幸苦!徒儿来!您……”刘老头受不了了,打开门走到她面前,出声打断她,指着她说,“你说说,你到底想干嘛?啊?”
卫慕清嘿嘿一笑,“师父,徒儿不想干嘛,单纯想给您干活!”
刘老头咬着牙齿道,“行,干活是吧,去把那儿的柴火劈了。”
卫慕清顺着刘老头的手一看,一人高的小山样的柴火正堆在草屋旁边,这一堆砍完手得废了,但话都答应了,卫慕清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刘老头得了清闲,又继续躺在椅子上喝酒睡觉。
卫慕清手磨得发红,看那老头自己搁椅子上睡得发鼾,停下来感叹一下拜师不易。又觉得此处太过宁静,师傅也没什么娱乐生活,于是决定自己高歌一曲。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儿!”
“哎哟喂,我滴娘啊,娘那个亲亲啊。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刘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又醒了,一脸头痛地看着卫慕清。
卫慕清放下手里的斧头,狗腿地跑过去,“师傅,您醒了!徒儿给你捶捶肩。”
刘老头拍开她搭上肩膀的手,扶着额头无奈地说,“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是!师傅明天我还来!”
于是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卫慕清来到茅草屋,重复着之前的操作,打水砍柴捶肩,大喊大叫唱歌,把刘老头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折磨得痛不欲生。
终于,第五天,当卫慕清提着一坛荔枝酒来找刘老头时,看见刘老头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那模样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样,甚至还隐藏着丝丝威严,卫慕清心里咯噔一声,一边想着自己哪里得罪师傅了,一边谨慎地靠近刘老头,怕刘老头这几天看她不爽了把她一刀给抹了。
刘老头看着她走近了,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直把卫慕清看得心里发毛才发话:“你拜我为师,是想学什么?”
卫慕清知道师傅这是要正经谈话,不敢出言不逊,改称呼道:“慕清想向您学习射箭。”
“为何?”
卫慕清不敢撒谎,“祖母临近八十大寿,慕清想学箭向她祝寿!”
刘老头低头沉思一会儿,又抬头看向她表白,皱着眉头,“你一个女娃娃,祝寿不搞琴棋书画那些,弄些男儿玩意儿干嘛?”
“师傅,这您就不懂了吧,我给您说道说道,您看,女儿家尽搞琴棋书画去了,那寿宴上多没意思啊;我学点与众不同的,让我祖母乐呵乐呵,给她点惊喜;再说了,这射箭哪分什么男女啊,女的也不一定比男的射得差是不是?”卫慕清看老头面上有所松动,立马再接再厉,将手里拎着的荔枝酒捧到胸前,像店小二推销一样,“师父,我今天给您呐,带了一坛荔枝酒,这荔枝啊,可是从岭南那边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到京城的时候还冒着冷气呢,这一送到啊,立马就制成荔枝酒了,您闻,这酒味,荔枝飘香,清醇甘烈!”
刘老头拿过来尝了一口,立马两眼放光,面露惊喜,一脸享受,一改之前的嫌弃回味中对着卫慕清一顿夸,“好哇好哇,这酒好,还是你孝顺师父,这酒要是你早点拿出来,说不定咱俩能早点成为师徒。”
卫慕清嘿嘿一笑,也不遗憾,“师父,好事多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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