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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又过了一会，在我细细品尝着这杯同我身上的西装颜色非常不搭的红粉佳人时，她突然问：

&ldo;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rdo;

我摇了摇头。

&ldo;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从我刚到乐团那会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他家里催他结婚，他也着急要孩子，就在刚才，我告诉了他我是les……&rdo;

我眼前突然浮现出胡指挥颤抖不定的肩膀来，看着陈佳左脸上通红的五指印，我瞬间明白了他们两个为什么一个气得发抖，另一个却气定神闲，毫不在乎。

我感觉对胡指挥来说，这已经不能算是噩耗了，更像是雷击。

&ldo;你不信？&rdo;她追问道。

&ldo;当然不是。&rdo;

&ldo;觉得他很可怜？&rdo;

&ldo;有点。&rdo;我说。

&ldo;其实没什么好可怜的……&rdo;她笑了一下，面容苦楚，&ldo;光乐团里的小提琴手，至少有三个跟他上过床，其中有一个还给我发过照片。&rdo;

&ldo;哦。&rdo;我见怪不怪地回应着。

&ldo;不安慰我一下？&rdo;她盯着我，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ldo;不知道该怎么说。&rdo;

&ldo;要说你们这些钢琴弹得出神入化的人，不是怪胎，就是废物……&rdo;

&ldo;这话过了。&rdo;我语调清淡地反驳道。

&ldo;难道以为我会奉承你？&rdo;

我摇摇头，&ldo;没那么想过。&rdo;

&ldo;如果放在原来我也许会，但今后不会了。老胡说了，他要让我身败名裂，从明天开始，我的艺术生涯已经终结了。&rdo;

&ldo;这话也过了。就我们来说，艺术已经融化在血液里，凝固在骨骼中，人不死，艺术就不会终结。&rdo;

她抬起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我一眼，眼泪突然簌簌而落。

我动作轻柔地给她递了纸巾，然后端坐在椅子上，看她一路从抽抽搭搭，哭到声嘶力竭。

&iddot;

从酒吧出来，她便跟我回了酒店，从进门开始，还没等走到床边，她就已经脱&iddot;光了自己。

她疯狂地吻着我，像一头发了情的雌兽。

许久之后，她摸了摸&iddot;我的下&iddot;体，发现我根本毫无反应。

她躺在床&iddot;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我说：

&ldo;我是les，但偶尔对男人还有反应。&rdo;

我在她的身侧躺下，看着她的眼睛回答道：

&ldo;我是bl，纯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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