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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甚至有一次她主动提出，要把晚晚喊来，三个人一起做一次，我有些生气，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感觉她完全把晚晚当成了玩物。

她也对我的举动颇为不屑，&ldo;就你把个公交车当宝了。&rdo;

听到&ldo;公交车&rdo;这三个字，我便更加生气了，正想着把她拽起来，好好地跟她理论一番，就在这时，晚晚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滑动了手机，那边迅速地传来了她疲惫而平静的嗓音。

&ldo;爷，你在哪呢？&rdo;

&ldo;我在工作室，你呢？&rdo;

&ldo;我刚从录音棚出来……&rdo;

&ldo;新歌录完了？&rdo;我有些兴奋地问。

&ldo;没有，不录了。&rdo;

&ldo;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一个出道的机会。&rdo;

她沉默了一下，&ldo;爷，我怀&iddot;孕了。&rdo;

我一愣，感觉思绪突然一片空白。

美雪在这时突然坐起身来，伸出了又尖又长的舌头，慢慢裹住了我的下面，我突然又有了反应。

我问她：&ldo;嗯，你有什么想法？生下来，还是打掉？&rdo;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声里掺杂着一丝轻微的哽咽。

她说：&ldo;爷，你为什么不问……这孩子是不是你的？&rdo;

我说：&ldo;我相信你，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rdo;

&ldo;爷，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我不过就是个卖肉的。&rdo;

我点了支烟，看着美雪不断忙碌的侧脸，直截了当地说道：&ldo;因为有些东西，我早就丢了，你却一直还记着。&rdo;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她说：&ldo;爷，如果那东西我真的还留着，就一定会掏出来给你。&rdo;

&ldo;不用。&rdo;我说，&ldo;你给我，我也用不了了。还是说眼前的事吧，这孩子你准备怎么办？&rdo;

&ldo;打掉吧，除了打掉，也就只能打掉了。&rdo;

我没有出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ldo;爷，其实我觉得生活在最底层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因为不知道如何选择而头疼，因为对我来说，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关于生存这道题，无论我怎么做，答案都不会错。&rdo;

&ldo;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吧？&rdo;

&ldo;不用，爷，我自己去就行，你去了，我怕我会突然舍不得。&rdo;

&ldo;那我一会给你转十万块钱。&rdo;

&ldo;不用，爷，十万太多了，这条命不值这个钱。&rdo;

我突然感到心痛如锥，&ldo;晚晚，你恨我吗？&rdo;

&ldo;不恨，我谁都不恨，真的。&rdo;她喘了口气，继续说道：&ldo;在所有的客人里面，你对我最好了。那些打我的，骂我的，我都不记恨，我怎么会恨你呢？微信群里的人都说我傻，竟然跟客人交朋友，她们说我犯了大忌，早晚是要吃亏的。爷，你知道为什么外围从来不跟客人交朋友吗？&rdo;

我抚摸着美雪的卷发，轻轻说：&ldo;我不清楚。&rdo;

她自嘲似地一笑，&ldo;因为没人想被白草。&rdo;

我声音干涩地一笑，她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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