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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江芜、师父……还是程叔?&rdo;路承能感觉到他每说出一个称呼怀里的人都会狼狈的缩起身子将他咬紧,他吻上江芜哭红的眼角,舌尖贪婪的舔去上头咸涩的泪渍,左手掌心的突兀伤痕明目长大的贴着伞头的边缘,最敏感的一圈被狠狠碾过,他搂紧了怀里不住挣扎的人下身用力将他彻底顶到浑身瘫软。
痉挛的腿根被粗糙手掌很是强势的慢慢抚过,江芜被他最后说出口的称呼生生逼到泪流不止,路以安如果还活着,路承大概真的会跟他叫程叔,他会回到程渊的身份,会给路承开蒙会在他淘气被路以安用家法的时候护着他,他们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路承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吃那么多苦。
眼泪一旦泛滥就很难止住,路承吻上他的发顶硬是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侧卧的姿势很能考验腰力,不过路承一个马背上练枪的年轻人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他攥紧手中不停跳动的柱身硬是要江芜给他一个答复,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江芜完全释怀,但他愿意自己先做出举动让江芜安心。
粘腻的亲吻从后颈到肩胛骨,路承扣紧江芜的腕子,左腿搭在江芜腰间一勾一夹,他把江芜彻底困进了自己的怀里,性器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因为肢体紧贴所以不算清晰,路承拼命耸动着胯间硬是想把江芜就这么顶穿,犬牙咬着红透的耳廓留下印子,随意变化的三个称呼络绎不绝的从他口中说出来。
白光炸裂开的瞬间江芜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他被路承碾着腺体干到了高潮,后穴涌出小股肠液浇在硬挺的伞头上,身前溅出的液体黄白交杂片刻就在床褥上晕染开,他只知道整个人都被路承填满了,身体被路承的性器堵得一丝不漏,心口的情绪也满的快要冒出来,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幸运,江芜到现在为止才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不是运气很差,无论怎么样,即便到今天这种地步,他身边还有路承在。
&ldo;随……随你……嗯……出去……弄出去,承儿……我不……不行了……你别‐‐&rdo;江芜半点该有的警觉都没有,他嗓子哑透了,高潮过后的沙哑和慵懒使得他此刻的声音尤为诱人,撩人心弦的性感和尾音里哭腔使然的凌乱气音让路承只觉得更燥。
&ldo;我不‐‐师父,我还没做够……&rdo;
第16章
炙热的性器被穴肉紧紧咬着,江芜陷在高潮的余韵里难以脱身,湿软的穴肉一收一缩,蠕动收绞之间穴口溢出晶莹的肠液,银丝坠下,落在早已是一片湿粘的被褥上,整个穴口都被撑开,细小褶皱被粗长的性器抹平,江芜瘫在床褥里满脸的泪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肠液和腺液混在一起,失禁过后腥臊的气味很快就在山洞里蔓延开来,江芜瞳孔无光,涣散到极点的眸子眨了数下都无法聚焦,路承心疼他这副被干到崩溃的模样,但却打心眼里想看他更多崩溃无措的姿态。
他吻上江芜的唇将他放平压在身下,甜腻柔情的亲吻缠绵入骨,唇齿间的勾动撩拨是最能让江芜忘情的举动,舌尖顶着上颚往口腔深处滑动,路承贪婪的占据了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齿列到舌根,一点一点的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他伸手抚平江芜蹙起的眉眼,下身深埋在紧致火热的甬道尽头暂且不做抽插。
&ldo;不够,师父里面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出来……&rdo;近乎撒娇的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黏人,路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的性器还勃发硬挺,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捂住江芜的双眼剥夺他的视觉,凑到鬓角的唇细心亲吻着细碎的发丝,说话间微弱又烫人的气息沿着耳骨传进了敏感的耳道中。
路承又分外强势的按紧了身下人的腰胯,他杜绝了江芜一切挣扎的可能,性器顺势往里狠狠一顶,碾过那处被顶弄了许久的腺体使足了力气,江芜哭也似的呜咽出声,半软的性器被他顶得直淌水,晶莹的腺液似泪花一般源源不断的滚落,沾满了已经有些瘪的精囊。
&ldo;不行……我不行了……承儿……哈啊……不……呜‐‐&rdo;性器的根部被紧紧箍住,江芜的眼泪都快流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被连根箍住,铃口被一缕发丝塞着搔弄,疼痛与酸胀同时蔓延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路承插尿了一次,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来多丢人的事情。
路承乐此不疲的用江芜的发梢去拨弄他的铃口,玩心上来他直接扯碎了江芜的亵衣,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蒙住了江芜的眼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保持交合的姿势下完成的,他一起身一伸手,甚至于稍一使劲都能带的埋于江芜体内的性器不停动弹,卡在深处腺体的性器无论怎么动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
江芜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是真的被路承干怕了,眼睛被蒙上之后视觉并不是完全消失,他还能借着即将熄灭的火光模糊的看见路承的身形,可就在路承将发梢彻底刺入他铃口的时候,洞口的火光却熄灭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紧张的后穴紧缩,铃口被细软的发丝戳开,酸痛不堪的尿道在这种程度下被狠狠刺激,不管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是成倍的。
凌乱的哭声和呜咽无助到了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发丝进的不深,硬度也不够,所以捅不到太往里的地方,但痒意和刺痛毫不含糊,路承偏偏又不依不饶的一顿狠顶,他用拇指按住捅进去的发梢封住江芜的铃口,手上一得逞就立刻抽离大半再没命似的往里顶,江芜两腿都颤颤的悬了空,这个下身都被他捞起,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甬道深处的腺体,湿滑无比的肠液成股的溢出来,路承下了狠手,按在江芜铃口的拇指指节弯曲,封住头发的同时也将指尖死死的嵌进了那处最娇嫩的皮肉。
江芜没能叫出来,被布条蒙住的瞳孔紧缩一瞬,大颗的泪珠成串落下,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现在路承把布条取下,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么都不剩,腺体被挤压到极限,钝痛和酥软一并炸裂开来,阵阵快感生生击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芜反射性的痉挛抽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出路承性器的轮廓。
近乎凌虐的行径是路承目前为止对江芜最凶的一次,他满足于把江芜欺凌成这样,心下仅存的那么几分怜惜,也在看到江芜磕磕绊绊的抓紧他手腕的时候烟消云散,他没给江芜解开手上的发带,月光不够亮,他看不见江芜的拇指已经被勒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江芜在这种境地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尽全力抓住了行凶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也还是温温顺顺的接受了一切。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芜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他再过分江芜也会承受下来,内疚也好亏欠也好,路承低头吻上江芜的眉心,隔着的布条使原本就轻柔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难以察觉,他一点一点吻着江芜的双眼,感受到被泪水浸透的咸湿,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江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全部变成跟他一样的喜欢,他愿意等,也相信总有等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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