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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ldo;我诚挚地怀疑我们对好事的定义有所不同。&rdo;snape看了一眼他还没干的头发，因为湿气的缘故比平常服帖了很多。&ldo;外面有捉摸不透的敌人，而你，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地方。&rdo;

harry的回应是将桌子上的茶杯漂浮到他面前。snape挑起眉，年轻人对他眨眼。

&ldo;看来黄金男孩并不是……一无是处。&rdo;snape接过固执在他眼前转圈的茶杯。但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一直注意他的harry还是发现了一丝意外-对于现今的魔法界来说，无杖魔法确实可以用稀有或是罕见来形容。

&ldo;想让你夸奖一句还真难。&rdo;harry小声嘀咕一句。

&ldo;你能掌握多少魔咒？&rdo;snape好似没有听见地问。

&ldo;不少，我猜。黑魔法防御一直是我最擅长的科目，我试验过相当一部分，可能没有使用魔杖那么流畅，但也不至于失败。变形术完全不行，其他普通魔咒我说不好，隔音咒我很熟练，但一个简单的清泉如水却搞不定，我不知道这其中遵循了什么样的规律。&rdo;

&ldo;因为你对魔力的操控全无概念，只是纯粹在依感觉行事-涉及到物质转化的精细操作会失败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对这一点我毫不意外。&rdo;harry小小的炫耀心被按到谷底，他不禁想到底还有什么是snape不知道的。&ldo;如果你能够有些对知识的探究精神，就会发觉有关于魔力控制技巧及其理论推演的著作并不在少数，在这一点上有无魔杖并没有本质区别-&rdo;

snape停顿片刻，对面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失落。

&ldo;-但这些完全可以弥补。最为重要的是能够突破屏障在无杖状态下施展出魔法，而你已经做到了绝大多数人都无缘成功的关键步骤。&rdo;snape看到男孩的绿眼睛又被点亮。&ldo;这算得上是……超出预期（exceedsexpectations）。&rdo;

&ldo;你刚刚给了我一个e？&rdo;harry立刻抓住了末尾的单词追问说，&ldo;你从没给过我e，连a（及格）都很少。你不知道那些t让我有多抓狂。&rdo;

&ldo;我确保你的魔药水平得到了相对公正的评判。&rdo;snape凶狠地瞪了他一眼。&ldo;以及，我没有在给你评分，除非你打算就此事写一份十英寸长的论述，但我想以你糟糕的文法运用难以完成此项重任。&rdo;

&ldo;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已经收到了。&rdo;harry发觉自己没法不去微笑。&ldo;顺便说你是对的，我确实写不出来，除去语言能力匮乏这个原因之外-&rdo;他已经完全不觉得这算是某种贬低了，&ldo;实际上这项能力并不能算是学习的成果，它是某次魔力暴动的附带效用。&rdo;

&ldo;魔力暴动？&rdo;

&ldo;我想大概可以这么称呼。&rdo;harry想了想那次混乱，房间里如同飓风刮过，地上是不知道什么器具变成的粉末-好在他自己尚且四肢健全，没有哪个部分随风而逝。&ldo;当我……情绪剧烈波动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时，会有这种现象发生，感觉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冲了出来-它多数时候在搞破坏，但后来我逐渐从中掌握一些方法，有所成效。&rdo;

snape用沉甸甸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ldo;你经历成年之后的魔力暴动，然后没有经过任何专业的治疗就自行进行无杖魔法的练习-potter，我不得不说，你-&rdo;

&ldo;我就是个十足的蠢货，好啦我知道了。&rdo;harry不在意地摆摆手。&ldo;至少现在我的小命还好，都过去了。&rdo;

都过去了。他说得极为轻巧，好像生死之间无甚大事。snape神色复杂地沉默，对所有过往的推测都被年轻人脸上真挚而温和的笑容掩埋，仿佛只言片语中的阴霾都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趣事-而他曾经处在同样的地方，他知道人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才能完好地走过那些。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开始痛恨错过harrypotter的两年生命时光。

&ldo;事实上……&rdo;harry继续说。&ldo;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吗？我觉得麻瓜才是事件的主导。（见章四）&rdo;

&ldo;但是？&rdo;

&ldo;但是herione带来的消息代表着某些人在进行对纯血的肃清，说明对方对纯血的态度相当敌视。&rdo;动机，&ldo;我让她去查在战争中遭受重创的巫师，但愿能有所收获。&rdo;

&ldo;而你似乎无意回到魔法界帮助你的朋友们。&rdo;snape指出，并带有一丝探究。

&ldo;我相信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好那边的事。我被叫做救世主不代表我无所不能，除了魔力强度之外我不认为自己哪里比得上herione。&rdo;snape对他这种夸耀不置可否。&ldo;况且，我始终认为麻瓜这边才是更大的威胁。&rdo;

&ldo;直觉？&rdo;

&ldo;你得承认格兰芬多的直觉有时也很好用。&rdo;harry争辩。&ldo;而且我也是会思考的好吗。&rdo;

snape做出假笑示意他发表难以忍受的长篇大论。但harry觉得，这之中或许隐藏了几分真实的笑意。

和snape和平交谈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难。

当你有能力在处理国家安全的i5当中来去自如，并具有相当强的好奇心，就不会再对任何程度的阴谋与政治博弈而抱有天真的想法。harry有段时间时常依靠隐身衣的便利在i5的大楼中游荡-只是毫无目的性地冒险精神作祟，他无意对任何事指手画脚。

但这也让他了解到更多从未经历过的世界。他喜欢那些与影片相似的办案情节，也会在审讯室外观看有趣的诱供，但更多的是对人心能够叵测至此的毛骨悚然与震撼-从此他不会小觑每一个看似柔弱的普通人。而harry在与snape讨论的过程当中再次为他的敏锐与博学而惊叹，尽管snape对麻瓜的运作系统并不熟悉，但他能够以各种方式找到恰如其分的合理解说，以至于harry本以为需要的许多阐述说明变得没有太大意义。

&ldo;你告诉我说动机与目的能够更贴近真相，所以我一直在想做下这些袭击究竟有什么意义。&rdo;harry说。

&ldo;如果你能设法找到受益的一方也许会有所帮助。&rdo;

&ldo;我相信整个i5几乎都在找了，但自从确认其中有巫师参与后有人认为这是我们搞出的事情。特别小组的人对魔法界的相关事宜有所了解，认为是黑巫师作恶也无可厚非。&rdo;他笑了笑，&ldo;我还真的是处在很尴尬的境地，两边都将我当做假想敌来防备。&rdo;

&ldo;能最大限度地牵制你的行动，我想你该收回&lso;好事&rso;的论调。&rdo;snape说。&ldo;有时武力并不是最难以招架的部分。&rdo;

&ldo;你说得对。&rdo;harry轻轻地叹气。&ldo;尤其是涉及到政治因素时-实际上，昨天半夜我有溜出去与ed见面，他给我了一份较为详尽的资料，让我不至于对事情的进展一无所知。&rdo;

而那背后代表的意义比想象当中要棘手得多。ed说他偶然间察觉到古怪的人员调动，他不知道具体的任务内容是什么，但时间上与harry到来麻瓜社会时相吻合。harry问他是否知晓i5有无安排人手对贝塞尔街进行监视，ed表示从未听闻，但他不会排除内部问题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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