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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赛蒙斯一言不发，他很想站起来一走了之，但又有点怕。正象他对齐勃说的那样，写字台后边的那位老先生是个挺可怕的老头，完全有能力将他的威胁付诸实施。

&ldo;我在问你呢，&rdo;麦克劳说。

&ldo;你问了好几个问题。&rdo;

&ldo;那就全都回答。&rdo;

赛蒙斯深深地吸了口气。&ldo;纳特&iddot;威尔逊是个阴险的家伙。&rdo;

&ldo;妈的，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他恨我。&rdo;

麦克劳皱起了眉毛。&ldo;为什么?因为你跟他妻子鬼混，你是这个意思吧?&rdo;

赛蒙斯点点头，心想，最好是少开口。

&ldo;我不信，&rdo;麦克劳说。&ldo;那人我认识。他要是知道你在背后搞鬼，他会揪住你，敲掉你几颗牙。&rdo;

&ldo;他在玩弄帕蒂，&rdo;保罗说。

麦克劳张开嘴，又合上，但嘴不听使唤地又张开来。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两眼突出，想用一只手做个手势，但力不从心。他瘫倒在椅子上，象沙滩上的鱼一样大口吐气。

保罗猛地跳起来，不知所措地站立片刻，随后走到门边，使劲把门打开。他对门外的秘书劳拉说：&ldo;你最好叫辆救护车，他心脏病发作了。&rdo;

格罗弗&iddot;弗雷泽在与州长共进午餐后乘出租汽车回到自己在派因大街的办事处。

办公桌上的电话嘟嘟地轻声响了起来。他拨通接线台：&ldo;什么事?&rdo;

&ldo;吉丁斯先生要见你，&rdo;利蒂希娅在电话里说。&ldo;他说有急事。&rdo;

一开始是和阿米塔州长共进午餐，眼下威尔&iddot;吉丁斯明摆着又要带来什么不妙的事。有的时候，麻烦好象地四面八方同时找上你。&ldo;好吧，&rdo;弗雷泽无可奈何地说，&ldo;请他进来。&rdo;

吉丁斯直接切人正题：&ldo;是得来找你了。&rdo;说着，他把一个装有改动许可证复印件的信封扔到弗雷泽的写字台上。

弗雷泽把文件抖出来，看了两张，然后抬起头，略带惶惑地看着吉丁斯，说：&ldo;我不是工程师，你才是。你说明一下。&rdo;

吉丁斯作了解释，说罢便坐下来，等着弗雷泽发话。

大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弗雷泽缓缓地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窗前，背对房间，久久地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ldo;你不知道这些改动?&rdo;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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