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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首辅也是来不及反应就这么被司晏魏淳拍板定下,他要是现在反驳就是在忤逆犯上,就是置司晏与言而无信的地步,搞不好就给刚刚设立的御史台提供了把柄。蔡首辅想了想,还是默默地认下了,反正有冯相在,魏淳在吏部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群臣见到两位大人都未曾有什么异议,就都纷纷不做声。
见状司晏眼眸一挑,看向窦玉。窦玉立刻会意,再一次询问群臣,可还有要事要奏。一直喊了两次,都不见再有什么事情,被群臣奏上来。窦玉这才宣布退朝,然后上前扶着司晏缓步离开。
下朝之后,才是事多。司晏要批折子,还要写任命的圣旨。
魏淳这边还要去给国子监祭酒方儒鸿贺喜,却被蔡首辅拦住,邀请他到南楼一叙。
魏淳不知蔡首辅是何用意,便欣然同意,大方前往。
南楼是魏淳的地方,他接手以来,这个地方便成了他消息往来收集的枢纽。
蔡首辅这种朝中大人物,不可能不知道南楼是谁的势力,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为了让魏侯放心,不要太防备他。
蔡首辅是下朝后在宫门口拦住他的,两人自然一同前往。
刚到南楼,就有人迎出来,将两人迎进包间。
酒菜上好,魏淳抬眸笑意满满的看着蔡首辅。
蔡首辅看着魏淳眼眸里的笑意,才缓缓开口:“魏侯,青年才俊,老夫佩服,敬魏侯一杯。”
说着蔡首辅就举起杯子,对着魏侯一礼。
“蔡首辅抬举,魏淳惭愧。”魏淳也客气有礼的举杯。
“魏侯,陛下年少,意气冲动。魏侯不该纵容陛下,有误国政。”蔡首辅放下酒杯,才说起正事,说到要出,还心疼惋惜皱眉。
“蔡首辅有所不知,陛下有雄心壮志,要做千古名君,并非年少轻狂。您作为朝中老臣,还请蔡首辅多多扶持陛下。”魏淳岂不明白蔡首辅的意思,立刻跟着蔡首辅那话茬说下去。
你说我们年少胡闹,我就说你为老不尊。
蔡首辅立刻就明白了,脸色也有些变化,他邀魏淳来,就是想告诉魏淳大可不必和司宴一起胡闹。没想到,魏淳如此不识抬举。
魏淳身为武将手有重兵,何不做一个权贵,独威于陛下,又不与文臣相争,这样不好吗。非要做陛下手中剑,剑锋凌厉,直指他们。
“魏侯,陛下是先皇独子,是先皇带在身边教养出来的。深谙权谋之术,稳算人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魏侯莫要堵上了,整个魏家。”蔡首辅终于不在委婉,直接提醒。
“魏淳忠君爱国,一颗赤忱忠心,陛下必然会明鉴。我魏淳顶天立地,不怕!”魏淳眼中笑意依旧,早就知道蔡首辅一定会按耐不住,来找他说和。
蔡首辅看着魏淳眼眸里的笑意,突然间就冷冷的笑出了声。
“呵呵!魏侯以为兵部尚书是谁的人?”蔡首辅冷笑之后便问。
“冯相!”魏淳对这个绝对拐弯抹角,因为他隐晦的知道兵部王纯是司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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