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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把我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rdo;他收住了嘴，认真地审视他的朋友，神色又凝重起来。

&ldo;牌室，呃？&rdo;埃勒里的双眼闪闪发光。&ldo;告诉我，韦斯‐‐你今天早上来得

最早，对这儿的情况应该最清楚‐‐今天早上，这书房里的人有谁去过其他房间吗？&rdo;

威弗沉吟了片刻。&ldo;除老板早上去了趟卧室外，没人离开过书房。他进去搁外

套和帽子。&rdo;

&ldo;弗兰奇没去盥洗室梳洗一番？&rdo;

&ldo;没有。他忙得团团转，先是对店里的业务作了些指示，接着又准备开会。&rdo;

&ldo;你和他一起去的卧室？&rdo;

&ldo;是的。&rdo;

&ldo;你能肯定其他人‐‐佐恩、特拉斯克、格雷、马奇本克思‐‐整个早上都没

离开过这间屋子？&rdo;他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ldo;顺便问一句，你一刻也没离开过吧？&rdo;

威弗微微一笑。&ldo;今天下午我似乎处在一种肯定的情绪之中。‐‐两个问题的

答案都是肯定的。&rdo;

埃勒里颇为兴奋地搓握手。&ldo;这么说，除书房外，整套寓所还保持着早上八点

半你来时的原样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韦斯特利，你不仅是个万事通，而且还

是个一流的帮手。&rdo;

他快步走向牌室，推开了门。威弗紧跟在他身后。突然，从埃勒里宽阔的双肩

后传来了威弗的一声惊呼……

牌室比书房、卧室小些。整间屋子的装修用的是胡桃木，唯一的一面大窗户正

对着第五大街，窗上垂挂着颜色明快的窗帘。地上铺着块厚厚的地毯。

埃勒里循着威弗的视线望去，发现他正恐惧地盯着屋中央的一张六角牌桌。桌

面上铺了块台面呢，上面有一个铜制小烟缸和一些排列奇怪的纸牌。两张笨重的折

叠椅被推离了桌边。

&ldo;怎么了，韦斯？&rdo;埃勒里厉声喝道。

&ldo;噢，那‐‐那张桌子昨晚不在那儿！&rdo;威弗结结巴巴地说道。&ldo;我临走前还

来这儿找过烟斗，所以，我敢肯定……&rdo;

&ldo;是吗！&rdo;埃勒里咕噜了一句。&ldo;你是说，桌子，折叠起来收好了，根本就看

不见？&rdo;

&ldo;当然！昨天早上女清洁工刚来收拾过。烟灰缸里的那些烟蒂……埃勒里，昨

晚我离开后，有人进来过！&rdo;

&ldo;显然是这样。如果刀片失踪的故事是事实，那么这个人还去过盥洗室。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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