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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那扇暗门。&ldo;但并不仅仅只放弗兰奇夫人的衣物‐‐两个女孩有时也把东西搁在那

儿。&rdo;

埃勒里一挑眉，突然喊道：&ldo;是嘛，安德希尔小姐！&rdo;他轻抚着下巴。&ldo;那么，

我估计，玛丽安小姐和伯尼斯小姐有时也住在弗兰奇先生的这套寓所吧？&rdo;

管家直视着他的双眼，答道：&ldo;是的。但不是很频繁。只有当弗兰奇夫人不在

这儿住时，她们才会带个女友来这儿住一晚上‐‐也可以说，是闹个通宵吧。&rdo;

&ldo;明白了。她们最近曾带‐‐&lso;女友&rso;，我想您是这么说的吧？‐‐来住过吗？&rdo;

&ldo;据我所知，没有。至少有五六个月没见她们带人来过了。&rdo;

&ldo;好极了！&rdo;埃勒里开始轻快地往空中抛着他的夹鼻眼镜。&ldo;安德希尔小姐，

希望您能具体说明一下，您最后一次见到卡莫迪小姐，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rdo;

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女佣咬着嘴唇，心虚地看向了别处。但管家仍昂然

不动地坐在那儿。&ldo;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些，&rdo;她平静地说道。&ldo;但不管你是谁，如

果你认为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和这事有关，那你可就想错了。她们和这事一点关系

也没有，我的话绝对没错。我不知道伯尼斯现在在哪儿，但她肯定出事了……&rdo;

&ldo;安德希尔小姐，&rdo;埃勒里彬彬有礼地说道，&ldo;这一切确实非常有意思，但我

们的时间很紧，您是否能先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好吧，既然你一定想知道，那我就说吧。&rdo;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将十指交

叉着放在腿上，冷漠地看着埃勒里，开始了她的叙述。&ldo;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昨

天。‐‐我最好还是从她们起床时讲起吧；这样讲起来容易些。‐‐昨天早上，弗

兰奇夫人和伯尼斯都是10点左右起的床，然后美发师就来为她们做头发。收拾好后，

她们吃了些东西。那时玛丽安已经吃过午饭了。我亲自服侍的她们……&rdo;

&ldo;对不起，安德希尔小姐，&rdo;埃勒里插嘴问道，&ldo;您听到她们在饭桌上谈什么

了吧？&rdo;

&ldo;不关我的事我从来不听。&rdo;管家尖刻地反击道，&ldo;我只听到她们在谈为伯尼

斯做一件新长裙，而且，弗兰奇夫人看上去好像有些走神。她甚至把袖口都浸到咖

啡里去了‐‐可怜的人！不过她向来就有些怪‐‐可能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有所预感

吧，你说呢？‐‐愿主保佑她受难的灵魂得到安息……午饭后，她俩一直在琴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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