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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头，微微颤抖的双唇，我以为他马上会哭出来。但他没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ldo;肖海。&rdo;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

&ldo;那我叫你小海吧。&rdo;我说。他没回答。

当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ldo;我想看看你的伤。&rdo;我对他说。

&ldo;都好了。&rdo;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样子。

&ldo;我想和你做那事儿。&rdo;我在他耳边低语。他没动也没说话。我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骨，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我继续亲吻。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我扫兴地抬起头来，看到小海闭着眼睛，冷漠的表情。

&ldo;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rdo;我继续对他耳语。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脖劲、胸膛，最后在他柔软，细小的辱尖上停下来，我用舌头反复摩擦，用牙齿轻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呼吸也不平稳了，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爱技巧得意的时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挪向一边，我的嘴也被迫着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受不了了，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结果又一次被他的双手拦住，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将他掀倒在床上，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这些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我知道其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

&ldo;老二，&rdo;我对498说：&ldo;把绳子拿来。&rdo;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留绳子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这些绳子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

很快，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不用我发话，他们就帮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连小臂一同绑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有人恶意地将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死。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讨厌他们碰他，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

&ldo;绑成这样，班长怎么操他？&rdo;一个家伙问。

&ldo;跪着，头低下，肩膀着地。&rdo;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果然强行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ldo;伴儿&rdo;。

&ldo;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rdo;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ldo;这腿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干。&rdo;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ldo;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服。&rdo;

&ldo;腿夹着小穴更紧。&rdo;

&ldo;哈哈……&rdo;一片y靡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ldo;翻过来。&rdo;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ldo;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慡上天。&rdo;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他耳语：&ldo;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被操算是对得起你。&rdo;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ldo;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rdo;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鼎的痛楚难挡。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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