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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肖砚凝着挡风玻璃前，视线未移，&ldo;还行。&rdo;

方明曦不知道该说什么，重重往椅背一靠，心里似有若无生出一股闷气。

知道她买的店铺位置，对她的动向如此清楚，偏偏在医院碰面的时候，他还装模作样问她什么时候毕业的，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

方明曦把卡塞回去，钱包扔还给他，&ldo;什么时候开始盯着我的？&rdo;

&ldo;没有。&rdo;

&ldo;还不承认？&rdo;她嗤笑，作势就要去开车门。

&ldo;……你上学那年。&rdo;

肖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沉如夜色，轻缓平和，却隐约有些沉重。

方明曦稍顿，撩了撩耳边的头发，也不想转头看他，&ldo;你这样有意思么。&rdo;

他不说话。

她问：&ldo;来干什么？&rdo;

&ldo;偶尔来转转。&rdo;他说。

&ldo;我过得很好。&rdo;

&ldo;我知道。&rdo;

&ldo;当时我们说好‐‐&rdo;

肖砚没让她说完：&ldo;我只答应，你走出公寓的门我当做没看到。&rdo;

车里沉默下来，方明曦无声抒了口气，似乎觉得这个问题聊下去没有意义。

&ldo;走吧。&rdo;她阖眼，&ldo;我饿了。&rdo;

引擎发动，停了好久的车朝小区外开去。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到棕林路，再过一个路口就能看到餐厅位置，肖砚忽然问：&ldo;你晚上不是和那位医生吃饭，怎么突然回来。&rdo;

方明曦沉默许久，直至车停到店门前，她瞥一眼肖砚，&ldo;因为我脑子进水了。&rdo;

她拉开车门下去，大步朝店里走。

……

这间茶餐厅的东西味道很好，用餐期间，方明曦和肖砚没有交谈。她仿佛饿极了，只一个劲闷头吃东西。

吃到肖砚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

&ldo;干嘛？&rdo;

&ldo;伤胃。&rdo;他把自己未动的那杯热水放到她面前，&ldo;喝一点缓一下。&rdo;

她停了筷子，端起杯子喝热水，喝完还是不搭理他。

一餐吃完，走的时候方明曦打包了一份布丁，回程路上，她一上车就闭着眼休憩，气氛比来时还更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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