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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那是什么？&rdo;

威利低声问道。

&ldo;威利，我的意思是，被杀害的可能性非常低。&rdo;

看到威利一时哑口无言，罗恩问道：

&ldo;病死的吗？&rdo;

阿莱克斯缓缓地点点头：

&ldo;是的。胃里面有药物成分，由此发现了她的病史。&rdo;

&ldo;脉律定。&rdo;

罗恩竖起食指，说道。阿莱克斯飞快地瞟了一眼罗恩，说：

&ldo;没错。真有你的啊，罗恩。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罗恩从口袋里掏出用手帕裹着的标签上写着&ldo;脉律定&rdo;的空瓶，拿给他看。

&ldo;在她房间找到的。&rdo;

阿莱克斯也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把瓶子托在手帕的正当中。

&ldo;这药是做什么用的？&rdo;

&ldo;这种药用于心律失常。死者患有心脏病。

死因是心脏麻痹。解剖时也同时检查了心脏，不会搞错的，血液有凝固的现象。&rdo;

阿莱克斯信誓旦旦地保证。

8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了。本想置之不理，可铃声丝毫不见停下来的意思。他无奈地睁开眼，瞥了瞥墙上的挂钟，惊奇地发现还不到六点。透过窗帘与窗框之间的缝隙，看得出天才蒙蒙亮。

他唉声叹气地拿起话筒，刚要贴近耳边，却发现电话线缠在了一起。他想把线捋顺，可心里一阵窝火，不由得咂了咂舌头。

&ldo;一大早你就气儿不顺啊，罗恩。我是艾伦。&rdo;

咂舌头的声音似乎被他听了个正着。这是凶案科的艾伦&iddot;卡拉曼科长。

&ldo;怎么了，老大，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又出了什么案子吗？&rdo;

罗恩说。

&ldo;要是再出了比那个更大的案子我可受不了。上午头一件事，就是要召开葆拉&iddot;丹顿遇害案的新闻发布会。&rdo;

&ldo;你说什么？这么急？要开就开好了，我们不是有发言人吗，干吗把电话打给我呢？&rdo;

&ldo;葆拉遇害案是个棘手的案子。妓女遇害本身就涉及敏感的话题，尸体又被搞成那个样子，提问肯定少不了，光是弗雷迪一个人在场，我心里没底啊。最好能有个了解情况的人在旁边压阵。&rdo;

罗恩不再吭声，因为他理解科长的心情。可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被放在了发言人的位置，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ldo;那些八卦小报也都是来者不善，他们会在报道里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存心要让市教育委员会下不来台。威利我也已经通知到了，你们在会前先跟发言人通通气。&rdo;

&ldo;为什么要挑这个时间呢？早报已经出过了，离出晚报还早呢。&rdo;

&ldo;往好了想，大概是为了照顾本地报纸的方便吧。&rdo;

&ldo;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罗恩，这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桩案子，足可以在全国范围内造成轰动。当然，欧洲爆发的战争另当别论。&rdo;

&ldo;你也许说得对，可&lso;往好了想&rso;是什么意思呢？&rdo;

&ldo;恐怕报纸正惦记着出号外呢。这不，我就快要火烧眉毛了，连吃早餐的工夫都没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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