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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第1页）

维罗妮卡皱着眉想了想说&ldo;但我们都知道，即使是同一型号的不同版本之间也是差别巨大的，如果你想要过去的那个10，那我很遗憾，我没法给你什么。她已经消失了……或者说进化了，更新了，但不再是原装了。&rdo;

&ldo;但你知道同一型号的所有版本都是在前一个版本的基础上修改的吧？它们的核心都是一样的，最原始的那个。&rdo;托尼说，并不因为她这样骇人听闻的话而介意。

&ldo;你说得没错。&rdo;维罗妮卡想了想，承认同时若有所思&ldo;一个核心。&rdo;

托尼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未说出口的疑问，我的核心是什么？

他把她搂过来，以免进入了她钻了牛角尖&ldo;我以为这还挺显而易见的。&rdo;

维罗妮卡没有抗拒这个，她靠在他的肩窝里。托尼从始至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搂紧了维罗妮卡，感受她就在身边的感觉，然后想着，他们如此相似，那么这种不安或许来自于他感觉到维罗妮卡会做的一些事情。

‐‐那么，他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会做什么呢？

实际上，他做过。早些年在斯坦抢走他的公司他的一切，而他沉迷酒精麻木自己的时候。在他最终决定振作起来而不是等死的时候，他离开了纽约，到西海岸去重建自己的事业。他离开了他所有的朋友。

&ldo;我希望这不是什么分手礼。&rdo;托尼试探着说。

&ldo;这不是。&rdo;维罗妮卡回答，看起来很坦然&ldo;我想要你，而你显然也想要我。就是这样。&rdo;

&ldo;那你也不会不辞而别，对吗？&rdo;他锲而不舍的问。因为以托尼自己的经验来说，维罗妮卡的回答并不是一个保证。

&ldo;不会。&rdo;维罗妮卡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声音里有一种任命的感觉。在托尼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她叹了口气&ldo;我本来想事后再跟你谈这件事，但我猜，就是现在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离开。&rdo;托尼安静的问。

&ldo;是的。&rdo;

&ldo;老天，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啊。&rdo;

&ldo;你希望我能诚实的回答，不是吗？&rdo;

&ldo;是啊。&rdo;托尼想，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另一方面，他也听到了维罗妮卡声音里那种熟悉的固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试图阻止。他在这样的时候就不希望有人阻止他&ldo;我能问问你想要做什么吗？&rdo;

&ldo;我想要……冷静一下，面对我所有的过去。&rdo;维罗妮卡说。

&ldo;所以，当你……寻找到自我以后，你就会回来了，对吗？&rdo;

‐‐我不会回来了。

但是维罗妮卡却说&ldo;是啊。&rdo;

维罗妮卡在第二天离开的，踩着毛毛雨，但连一把伞都没有带走。

纽约最近的天气一直不怎么好，所以托尼打算将自己糟糕的心情归咎于天气的影响。他没有把人送出门。有些时候有些人会离开他，有些时候他会主动推开一些人，这都是常事。托尼觉得自己应该能够平静的接受。但事实是，他不能，每一个人的离开总会在他心上留下一点痕迹。而维罗妮卡……他认为如果他没有亲眼看着她离开，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ldo;现在，你有什么打算？&rdo;约翰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维罗妮卡坐上车，他忍不住往复仇者大厦的门口看过去，那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些不悦，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平静的询问。

&ldo;回基地吧。&rdo;维罗妮卡回答他，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没有分给她刚刚离开的大楼一眼&ldo;我打算了结一些事情。&rdo;

&ldo;了结了？&rdo;约翰敏锐的发现她的奇异用词，警惕的询问&ldo;了结什么？&rdo;

&ldo;所有事情。&rdo;维罗妮卡回答。

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他们的总部，那个从红骷髅手里抢下来的基地。那里有很多古老的档案，能够追溯到二战之后。

维罗妮卡把所有的档案都翻出来，关于人体实验和基因工程的那些，然后逐一销毁。

她在面对那些和她相关的档案的时候表现的非常平静，没有回闪，没有恐惧，就好像那是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事情一样。

&ldo;这个不应该再存在了。&rdo;维罗妮卡对巴基说，后者就在她身边，看着她的冷静，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感觉很无厘头，因为过去的那个维罗妮卡非常情绪化，自我中心，思维跳跃，疯疯癫癫，让人猜不透套路。通常这样的人才是更危险需要提防的。但她又显得那么天真，似乎并不会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但这个维罗妮卡不一样。她在一夜之间找回了所有的理智‐‐据她本人如此说‐‐突然成长为一个高效无情的成年人的思维模式，做事充斥着一种不惜一切的果决。

巴基看人很准，他就是有种感觉‐‐&ldo;你有一个计划。&rdo;

&ldo;我有。&rdo;维罗妮卡对他说，毫无掩饰，同时转过头看着他&ldo;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但不代表我喜欢神盾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