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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第1页）

宣帝的身体被打开得太过彻底，腰腿都疼痛酸软，尾骨处渐渐被冲撞得麻木。然而那种麻木却只是骨肉的麻木，紧箍着淳于嘉的那处狭窄的入口却因不停被出入而有些疼痛，更深一点的地方又是完全不同的欢娱滋味。

种种感受交织在一起，宣帝只觉着自己几乎要死去，每一下被人进入都像被碾碎全身骨骼，而淳于嘉每次离开，又似将他的魂儿一并带了出去。他紧紧抓着淳于嘉的背，泪水已顺着眼眶落到枕畔，洇得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淳于嘉怜爱地捧着他的脸，吻干了那些泪珠，在他脸侧低声问道：&ldo;陛下可是哪儿不舒服？&rdo;

问这话的时候，楔在宣帝体内的那物事依旧不停顶向他体内最要命的那一处。宣帝眸光涣散，已聚不到一处，张开口欲说什么，却也已经无法准确地表达意思‐‐他甚至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快活还是难受，只能更用力地攀住淳于嘉，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轻吟。

直到淳于嘉从他体内撤出，宣帝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他还是挣扎着睁开眼望向窗外，沙哑无力地说道：&ldo;去将……铖儿抱过来，朕还要、还要陪他……&rdo;

淳于嘉起身去要了水，回来劝宣帝：&ldo;已近三更了，陛下沐浴过后，便要准备上朝，还是不要惊动太孙的好。何况……&rdo;他又握着宣帝的手摸着他身上几处吻痕，暧昧地说道：&ldo;何况圣体伤损至此，陛下不在意，臣也舍不得叫人看到。&rdo;

宣帝顿时弃了去看皇孙的打算，洗浴过后，便忍着困倦去上朝。朝上倒是又有个好消息等着他‐‐他的皇后在岷县歼灭了五千吐蕃军，昨夜传来战报，兵部怕打扰宣帝，熬到早朝才报了上来。

宣帝喜得连身上的不适都忘了，拍着扶手站起来：&ldo;朕就知阿、咳、皇后之能，必是能大破吐蕃的。也不知殷正到了岷县没有……何丞相，韩爱卿，再替朕筹措粮草牛羊劳军，并将朕带回京师的几千精军也送到皇后军中去！&rdo;

韩翼脸上也是一片喜气洋洋，仿佛这一仗是他打的一般，向着宣帝躬身行礼，朗声应道：&ldo;臣遵旨！&rdo;

88、第88章

夏军腊月出征，回到北方时已进了二月。可这北方的仲春远不及百越的冬天温暖，殷正已为将士发下夹衣，却仍觉着风寒透衣而入。越往西北走，风沙刮得也越厉害，岷州更是黄沙漫天，令人几乎睁不开眼。

然而这样的环境气候，才是殷正与身后大军更为熟悉的。多年在边关抗击西戎，使得他们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寒冷干燥，这半年来在南方的生活反而令他们觉着cháo热难当。

殷正深深吸了一口微带寒意的空气，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对身后将士高喊了一句：&ldo;咱们终于回家了！这一仗可要打好，让圣上看看，咱们西北军才是大夏最精良的人马。南边那些人是会水，可咱们在陆上比他们强！&rdo;

一众将士随着他高呼，士气激扬，个个脸上都被风吹出两片红晕，看着倒是精神振奋，气势不凡。殷正满意地捻了捻下巴上的短须，再度吼道：&ldo;这回到了军中，就由本将指挥战斗，江副将带五百人护送皇后回京，不能再让个女……咳咳，皇后‐‐冒着风险督战，明白吗？&rdo;

后头众军士猛然笑了起来，他的副将江彬不满地答道：&ldo;好容易回了战场，大人怎么能叫我再下去？当初皇后不是带人往岷州来了嘛？他们都辛苦了，叫他们送皇后回去就得了，我还是得跟着大人干哪！&rdo;

两人像在菜场讨价还价般争执，底下将士也都心领神会地笑着。正在说笑间，前头忽然有两骑夏朝打扮的士兵飞奔而来，远远便高喊道：&ldo;来者可是殷将军？&rdo;

殷正连忙换了副严肃面孔，向着身旁亲兵一摆手，那亲兵便答道：&ldo;正是镇南将军的队伍，你们是皇后手下，还是杨老将军手下？&rdo;

那两名士兵脸上忽然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拱手答道：&ldo;我们自是皇后手下。&rdo;

殷正也不大看得起身为男子还入宫为妃之人，心底暗暗嘲笑，面上却还是露出一抹尊敬之色：&ldo;原来两位是皇后身边的人，失敬。皇后已知道我带人来了么？这些将士该在哪儿扎营为好？&rdo;

那两名士兵中有一个先开口答道：&ldo;皇后与杨大人听闻大人带了南征的大军过来支援，已派人扎下了营寨，请大军随我这位兄弟过去。皇后还有事要与殷将军相商，请殷将军跟我到中军帐中见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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