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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师父慢慢品了一口酒，说道：&ldo;亲生女儿又怎样，他在英国的时候，有个妓女替他生了个女儿，可这孩子一出生，眼睛就出了问题。我去给她治过两次，后来再去时，正碰上那女人在收拾行李。她告诉我，苏湛为她女儿做眼科手术，说是要把狗眼睛移植给女儿，结果手术失败，女儿死了。苏湛又出10英镑买下了女儿的尸体，用于解剖。那女人拿了那10英镑正准备离开呢。&rdo;师父笑了笑，&ldo;他就是这么个人，没心肝！&rdo;

师父正说着话，师娘突然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ldo;他来了他来了！&rdo;师娘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压低嗓门说道。

&ldo;谁来了？&rdo;师父问。

大家也都听得一头雾水。

&ldo;是董纪贤，我刚刚去外面倒水，看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过来，我认得那是董纪贤。他来了，怎么办？&rdo;师娘急得满头大汗。

师兄弟几个也几乎同时从桌边站了起来，只有师父一人还坐着。

&ldo;都坐下。&rdo;师父喝道。

众人面面相觑。

&ldo;听见没有？都给我坐下！&rdo;师父一边说话，一边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从里面的一个铁盒里拿出一沓钱来塞进了口袋。

众人勉强坐下，辜之帆才想开口，就被师父抢了先。

&ldo;你们好好吃饭，我去去就来。&rdo;

&ldo;师父！&rdo;辜之帆喊道。

&ldo;你这是要干什么？&rdo;师娘已经看见了师父拿钱的动作。

师父没说话，推着她出了里屋，紧接着，里屋的门被关上了。

莫中玉急忙冲到门边，这时，外面响起用钥匙锁门的声音。

&ldo;师父！&rdo;他推门。

辜之帆也跑到门口喊起来：&ldo;师父，你把我们锁着，算什么事啊？！&rdo;

&ldo;那是为你们好！&rdo;

&ldo;叔叔……&rdo;

莫中玉忽然听见董纪贤的声音，&ldo;董纪贤！你上哪儿去了？师父，你开门！快开门！&rdo;他狠狠拍门，却没人回答他，他停下动作，听见外屋有人在小声说话，接着，一阵脚步声朝门外远去，&ldo;师父，师父……&rdo;他又拍门。

&ldo;你喊什么？师父这么做是不想连累我们，你别辜负了师父的一番苦心。&rdo;黄平南举起筷子夹了一块白菜塞进嘴里，声音很响地嚼起来。

&ldo;师父不是说董纪贤不是凶手吗？那为什么要帮他逃跑？&rdo;莫中玉道。

辜之帆道：&ldo;他大概是怕董纪贤会成为替罪羊吧。&rdo;

&ldo;可是，他帮董纪贤逃跑，这样等于承认了他有罪，至少警察一定会这么想。&rdo;莫中玉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开锁的声音。过不多久，师娘打开了门，莫中玉立即冲了出去，但屋外哪还有师父和董纪贤的影子。

&ldo;师娘，他们去哪儿了？&rdo;

师娘的眼圈红红的说：&ldo;我哪知道！他这么抵死帮他侄子，要是出了事，我们也得受牵连！&rdo;师娘用手背擦了擦眼睛，&ldo;他根本没把我们母女俩放在心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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