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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方总监！&rdo;这次轮到冯谦反应有够快。

&ldo;大家好！下班了，大家叫我方奕便好。&rdo;方奕一下子坐在唯一空着的位置。&ldo;点餐了没有，快饿坏了，今天又没吃到午餐。&rdo;

&ldo;点好了，总……，方奕……小姐。&rdo;白采杰战战兢兢地说。

&ldo;这样我可以叫你奕姐嘛？&rdo;麦芽爽朗地问，她没有阶级观念，有时候更觉得繁琐。难得方奕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她厚着面皮说。

&ldo;可以呀。你叫麦芽吧？&rdo;方奕下班就没有高管的样子，麦芽很开心方总监知道她的外号。然后兴奋地介绍其他人：&ldo;是呀！他是小白菜，冯谦是冯谦。张经理是张经理。鹿晨曦是小鹿，鹿神，鹿盟主。&rdo;

&ldo;等等，为什么小鹿的外号那么多？什么盟主？&rdo;方奕一脸好奇地望着鹿晨曦。让鹿晨曦不好意思地抓一把花生吃着。

麦芽立刻抽出手机刷开弯路同盟来继续爆料，&ldo;来，这就是我们的鹿盟主。&rdo;点开的是鹿晨曦最近被拍到在停车场倒车的样子，是某天鹿晨曦开车跟她一起上班拍的。那条话题下有许多留言，都是鹿晨曦的粉丝。

女人的八卦，方奕心想是不是要开个小号看看了。

&ldo;她知道嘛？&rdo;方奕在麦芽耳边问。

&ldo;知道呀。但她不看。&rdo;

&ldo;可能她不弯呢。&rdo;

&ldo;我也不弯呀。&rdo;

&ldo;她是铁杆。&rdo;旁边的白采杰习惯跟麦芽搭讪。

&ldo;啧，年轻人，是腐铁杆。&rdo;冯谦白了麦芽一眼。

笑声即在他们这桌轰然而起。

&ldo;what&rdo;从外国回来不久的方奕不懂他们的笑点，但冯谦几个人只顾笑，没能跟方奕解释。

&ldo;腐女，就是喜欢看男男基情的女生。而她却是个铁杆直女。&rdo;只剩下鹿晨曦冷静地跟方奕解释，因为她对这些八卦没什么兴趣。但她知道他们都爱看，尤其是麦芽。

&ldo;怎么喇？你们歧视腐女！&rdo;麦芽笑着大喊着，一点都不介意。完全把爱开玩笑的支援部从华狮移到这里。

他们点了咸猪手，泰式沙拉，烧鲭鱼，磨菇汤，白汁青口意大利面，炸鱼薯条，还有批萨。

张经理和麦芽喝啤酒。

冯谦，不会喝酒，只能喝柠檬梳打。

白采杰和方奕点了highball。

鹿晨曦一直喝着纯的威士忌。

&ldo;听说你们挑这家餐厅有驻唱的，几点开始？&rdo;方奕叼着薯条问他们。几个人大眼看小眼，然后全部看着鹿晨曦。

鹿晨曦就是这里的歌手，大家事前不知道的。方奕刚进公司不久，当然也不知道。只有陈净知道鹿晨曦的兼职是驻唱，而且常常请她帮忙留桌。

&ldo;嗯，请假了。&rdo;鹿晨曦淡定地喝一大口的水。

&ldo;可惜欸。&rdo;方奕又拈起一条薯条。

然后鹿晨曦站起来，慢慢地走向餐厅的吧台，跟酒保说了几句，对方点点头走到后台又出来。

吧台旁边那个小舞台，上面只有一台钢琴。当鹿晨曦走上舞台那一刻，一盏射灯亮起来，微黄的光线从鹿晨曦的头上洒下来，把她整个人笼罩着。

餐厅里的客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小舞台，放下手里的刀叉，慢慢啜饮一口酒。静静地等待台上的歌者。

钢琴声从鹿晨曦身上传来，直到她开口，中音的声线，带点沙哑的喉音。

（灯光也暗了）

（音乐低声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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