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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说起这个我就……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之后还有演讲？&rdo;窦泽皱着眉看他。&ldo;差点儿就害你迟到了。&rdo;

&ldo;我当时以为你知道我是谁。&rdo;电梯到了车库，霍司明一边拉着他的手下来，一边说：&ldo;再说如果不跟你去医务室，后来怎么要到你电话？&rdo;

&ldo;我又不是学经济的，怎么会知道你？不过我之前那女朋友倒是跟我叨叨过你的名字，每次说起你，她都一副快晕厥过去的表情。&rdo;窦泽笑着，没在意自己说什么。

霍司明拉开车门，站在那儿看他，眼神沉沉的，问他：&ldo;你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rdo;

他仰着脸思考了一会儿，说：&ldo;认真谈过的……有四个吧？&rdo;说罢又笑了，拉开车门坐进车里，对站在外面的霍司明说：&ldo;怎么？你还有处男情节？&rdo;

霍司明也坐进车里，问他：&ldo;你和她们都做过爱？&rdo;

&ldo;……&rdo;窦泽皱了皱鼻子：&ldo;我拒绝回答。&rdo;

霍司明看到他的表情，有些愉悦地说：&ldo;那就是没有。&rdo;

窦泽有些羞恼，说：&ldo;你在笑话我？&rdo;

&ldo;没有，我很开心。&rdo;霍司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认真地说：&ldo;屈从于身体的欲望，像狗一样随处发情，是不对的。&rdo;车子缓缓驶出车库，他又转过头来看向窦泽，说：&ldo;只有认定了一辈子要爱一个人，才能同他做爱，那才叫做爱。&rdo;

窦泽咽了一口口水，他忽然有种脊背发凉汗毛倒竖的感觉。

见他半天不说话，霍司明回头看他，问：&ldo;怎么不说话？&rdo;

&ldo;我在想，如果我真的和那些女孩儿做过爱，你会不会我杀了我？而且，什么叫认定一个人？万一对方没认定你呢？&rdo;他把背靠到车门上，有点紧张。

霍司明慢慢说：&ldo;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哲学，我不强迫别人接受我的。&rdo;

&ldo;可是你分明就在强迫，你都骂别人是狗了。&rdo;

前面正巧碰到红灯，霍司明踩了刹车，两片嘴唇开开合合，便给人定了性，说：&ldo;如果随处发情还造出孩子却不负责，那连狗都不如。&rdo;

窦泽皱着眉看他：&ldo;你是在说我吗？又不是我要跟你……那什么的。&rdo;

&ldo;……没有。&rdo;霍司明抿了抿嘴唇，忽然发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窦泽不再说话，他怀疑霍司明就是在指桑骂槐的说他。

绿灯亮起，前面的车队缓缓移动起来，霍司明踩了油门，又伸手过来握窦泽的手，结果被抽开，还附送一对白眼。

待车子停入小区的车库，窦泽开门下来，率先走进了电梯，霍司明跟在后面小跑了两步，解释道：&ldo;我没有说你。&rdo;

窦泽按了楼层，才回过头看他，说：&ldo;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再讨论。&rdo;

&ldo;……&rdo;霍司明轻轻叹了口气，靠近他。

窦泽以为他要道歉，便没动，不料却被人贴着耳根偷了个吻，湿热的气息喷到脸颊上，叫他心里一阵慌，又回头瞪人：&ldo;喂！&rdo;

&ldo;你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rdo;霍司明站好，笑着看他。

&ldo;别甜言蜜语拿追女孩儿那套对我，这个我比你在行。&rdo;窦泽抄起手，摆出了个防御的姿势：&ldo;如果你要追我，首先得承认我是个和你一样的、平等的男人。&rdo;

霍司明看着他，眨了眨眼，忽而笑了，说：&ldo;好，我记在下了。&rdo;

&ldo;……&rdo;窦泽意识到自己又说了露怯的话，心里懊恼，跟着进了家门，里面的陈设像长在原位似的，每天都摆在一样的位置。餐厅里飘出食物的香气，他走过去看了一眼，说：&ldo;今天有煎饺。&rdo;

霍司明嗯了一声，问：&ldo;喜欢吗？以后让她们多做。&rdo;

&ldo;我记得你好像喜欢这个，每次都比别的吃得多。&rdo;他走过来，脱掉外套，问：&ldo;为什么一星期只做一次？&rdo;

&ldo;喜欢的东西也要克制，太容易吃到，或者吃得多了，就不会像开始那么喜欢了。&rdo;霍司明一边上楼一边说。

窦泽跟在他后面，故意笑道：&ldo;食物如此，人亦如此才对，真的到手了，恐怕就没那么喜欢了。&rdo;

霍司明停下来，看着他说：&ldo;你不一样。&rdo;

窦泽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腰：&ldo;快走。&rdo;

两人换了衣服，洗过手下楼吃饭，落日还剩个尾巴，余晖透过玻璃照进客厅里，半明半灭。霍司明伸手把灯打开，窦泽将粥盛进碗里，端到桌上。说：&ldo;等过完中秋，我爸就得开始做化疗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rdo;

&ldo;其实，伯父未必不知道自己的病，或许他没你们想得那么脆弱。&rdo;霍司明在他对面坐下来：&ldo;他这段时间恢复得怎么样？&rdo;

&ldo;还好，已经可以吃东西了，就是走路还得人扶着。&rdo;说着，他忽然感觉到肚子里被踢了一脚，诶哟一声，赶紧叫霍司明：&ldo;快来快来！&rdo;

霍司明放下筷子，绕过餐桌快步走到他身边，一脸焦急问：&ldo;怎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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