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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这船上下来的除了印度人,就是清人和日本人了……”
助手神色焦急地站在牛顿身边,又不得不捏着鼻子。
艳阳高照,工人和水手们正在大汗淋漓地卸货。
整片港口上除了香料和烧煤的气味,同样还弥漫着男人们的汗臭味。
伦敦城里的上流人士们的马车一般不会路过工人、穷人聚集的港口区和东区,如果非走不可,那他们也会捏着鼻子催促车夫多给马匹几鞭子加快速度。
这艘船上除了水手和去远东贸易的商人,就只剩一些远东国家的人,也多数是来这里做生意的。
远东地区的科学发展落后,那里的国家举国上下缺乏好奇心,也没有探索自然的精神,当然不可能有人能设计出这样的蒸汽机。
而牛顿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也有些失望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舷梯尽头的那个年轻的远东男人。
想着就问这最后一次,要是这里找不到,那就直接问这艘船的船长。
以他艾萨克·牛顿在整个伦敦乃至欧洲的声望和地位,找到设计这台蒸汽机的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男人背后跟着一位和他面容酷似的女孩,以及一众仆从,缓缓步下舷梯。
“看着和普通的清国人没什么区别。”助手为牛顿爵士的执着感到头疼。
“……不。”牛顿眼睛忽然好奇地一亮,“不一样,他没有留辫子。”
“辫子?”助手愣了下,看向那位穿深色长袍的旅客。
旅客只留着一头短发,身姿英挺,面容清秀非常,和印度人、日本人都不同,一看就是华夏人的样貌。
在华夏的男人们都会剃光前额的头发,在脑后蓄起辫子,那是顺从清王朝皇帝的仪式和标志。
“可是爵爷……”
牛顿忽然厌烦地看了助手一眼:“格里尔,你很吵,可以去车里等我么?”
助手格里尔识趣地闭上了嘴,灰溜溜转身朝马车走去。
艾萨克·牛顿爵士是位天才,对于科学研究严谨专注,但为人也因此相当偏执。
一旦是他认定的事,十匹马的车也拉不回来。
唉,看来威廉·布莱克威尔议员那边又得自己来应付了。
格里尔嘱咐了他们的私人马车夫几句,又走到路边招了辆马车,径直朝造币厂赶去。
“你好,请问……”牛顿迎着那个样貌清秀的华夏人,低咳了几声。
“艾萨克·牛顿先生。”华夏人伸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
嗯……这双手肯定不是工人,但看来也不是商人,更像是学者、官员或者医生这类既不需要体力,也不需要常年外出的职业。
官员一定不可能不留辫子,可华夏人之中也有学者么?
牛顿的目光扫过华夏人的手时,脑子里条件反射般想。
但他随即才意识到:
他知道我的名字!
牛顿眼中露出一丝好奇而又疑惑的神色,一手拄着手杖,一手握住了华夏人的手。
“您是……”
“我是来自华夏的医生,秦翟。”华夏人笑笑。
“哥,他就是牛顿本人?”圣女在背后用中文低声问。
第二次“穿越”,圣女显然比第一次熟悉多了,她明白这其实是一种记忆回收的过程,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回到了过去。
她和哥哥的身体,现在应该在收容所中处于昏迷的状态。
“嗯,怎么样?是不是和画上很像?”秦尚远一面应付着牛顿,一面低声说。
圣女看了一眼面前衣着考究的老绅士,和脑海中那幅着名的牛顿肖像重叠在一起,只是看起来苍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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