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姨娘,你信奴婢,奴婢没有下毒,也没不小心让别人下毒,奴婢没有做坏事......奴婢也没有被别人买通,没有害姨娘,真的,你相信奴婢啊......”
汤明明是自己煮的,但老爷却不关她,而是关她家姨娘,这让春巧太不能接受了。她一直是个话唠,因为愧疚,此时还在不厌其烦地表白着,唯恐她家姨娘怀疑她。
绿莺平生还是第一次在柴房里过夜,就连当初在刘太太家时,也从未有过,尽管那时候刘太太不关她纯粹是因为怕到时候没人干活罢了。这人生第一次,还是被心爱之人亲自下令弄进来的,显然是极难受的事儿,可还没等她酸楚多大一会呢,春巧秋云便来了。听着那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她揉着太阳穴,仿佛那里已有了顶紧箍咒,孙大圣的烦恼立马替代了被冯元关柴房的酸楚。
绿莺沉默半晌,轻道:“你们先回去,好好看着豆儿,我在这里,鞭长莫及,很是担心她。”
“老爷不让我们回去,让陪着你,二姑娘姨娘不用担心,老爷寸步不离地抱着,刚才还一个床上睡呢,反正是怪怪的,深怕被人抢了似的,这是在自己家,还防得跟甚么似的。”
春巧嘀嘀咕咕,窸窸窣窣开始解衣裳,看样子是要打算在这睡下了。
秋云替绿莺铺着被,三张的大棉被,最下头又不知道哪里捣腾来一张虎皮,边收拾边絮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老爷怎么能将姨娘抓起来呢,别人就没嫌疑么,再说那汤都没了,谁又能证明毒是姨娘下的,姨娘被关,不公平。”
“德冒呢?”自从她来了柴房,德冒便杵在外头一动不动地看守着,春巧两个来了,他便不见了,绿莺撇撇嘴,哼,不怕她跑了?
“让老爷叫走了,说再去看看刘姑娘那屋。”春巧缩脖道。她如今一提死人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你们不该来的,我对付一宿就行,左右也睡不着。”绿莺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匪夷所思,指了指墙角的四个炭盆,身旁的大棉被和那个鸳鸯枕,又点了点那个硕大的食盒,食盒上头还刻着“正阳楼”三个字。掀起盖子,因最下层蓄着热水,里头几道菜还热乎着。有道她认识,蜜汁狮子头,当初与冯元去正阳楼吃过。
这零零总总的,连柴禾都被可怜巴巴地挤到了角落里,绿莺望着这间屋子,替大包小裹过来的两人担心:“这些,那些,我这到底是来受罪还是享福?还有你们甚么时候去的正阳楼,这样不合适罢,老爷知道了可是会罚的。”
“就是老爷让的呀,要不奴婢哪里知道正阳楼啊。还有虎皮,”春巧喜滋滋地撅腚趴倒,将脸贴在虎皮上,眯眼惬意地蹭了蹭,本以为跟兔毛似的柔软,没想到却极是扎脸。不过她仍很是得意道:“还是老爷刚才派人去舅爷那里借的呢,瞧瞧老爷,对我们姨娘多好。”
“舅爷?”绿莺疑惑。
“就是佟尚书家的公子,太太的兄弟。”春巧解释道,又朝她挤挤眼,轻声道:“不过他是庶出的,跟咱家那太太可不一样,人是极爽利的,与老爷也铁着呢。”
佟固。绿莺这才恍然大悟。
秋云收拾完,扶着绿莺坐在一处,眉宇间满是担忧:“老爷去过灶房了,不过甚么可疑都没有,米面菜肉一并查了个干净,没毒没害的。想必老爷是不放心,才让咱们去外头给你买来吃食。奴婢说句逾矩的话,老爷让姨娘暂时待在柴房,大半是护着的,根本不是怀疑,姨娘说呢?”
听了她的话,绿莺没出声,抿着唇若有所思。然后又听她道:“可这么一说,难道事儿真是出在今儿那盅鸡汤上?但那是春巧亲手熬的啊,她的为人咱们也清楚。姨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事儿不完,奴婢这心啊,就一直悬着。”
秋云叹了口气,望着绿莺,纠结了半晌,才缓缓道:“有时候想想,姨娘能得老爷青眼,宠爱有加,富贵荣华,奴婢也跟着沾光,享福,其实蛮高兴的。可偶尔呢,也会觉得没劲,这才多久啊,事儿就一件跟着一件,小事小情的,争风吃醋也就罢了,竟都闹起人命了,咱们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姨娘总该为二姑娘想想了,哪个女人不是为了子女更好的,姨娘自己过得好又有甚么用呢,将来,二姑娘能不能嫁个好人家,姨娘往后的子女能不能有个好前程,现在不筹谋,将来可就晚了。”
这番话意有所指,绿莺已经有些呆住了,心里头模模糊糊有了点影子。她的嘴巴张了张,却仍是无言。秋云心中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姨娘的身体里仿佛住了两个人,性格有两个极端,遇事时要不就是倔得彻底,要不就是懦弱给让人心急。当初遇吴公子时是,太太下毒时亦是。
“当初她下毒害你子嗣,咱们忍气吞声,换来的不是感恩和收敛,而是得寸进尺,姨娘还打算继续软弱下去么?”
秋云这话有些不敬,说她咄咄逼人也好,一棍敲醒梦中人也罢,总之她不后悔说出口。之所以说这些,一来是觉得这事太不详,处置不好将来可能会留下隐患,只能让姨娘越来越危险。二来是她隐约觉得这是一个契机,踩倒那背后之人的契机。到时候此消彼长,姨娘和二姑娘在府中的地位也会随着那人的陨落而水涨船高。那人是谁,无须言明。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云,你是说太太害我,她在鸡汤里下毒?然后刘姐姐误食后,才丢了命?”绿莺瞪大眼珠,不敢置信。
春巧刷一下臊红着脸,想摆手分辨,秋云握着她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才道:“这事儿奴婢也拿不准,毕竟中间隔着春巧妹妹,即便她自以为将汤守得严实,可总会有眨眼的功夫罢。且先不说鸡汤,刘姑娘的死,难道不可疑么,谁敢这么大胆子杀人,除了太太,奴婢也猜不出别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秋云一番话,让春巧冷不丁想起一件事,她忽然直起身子,脸上带出了一丝喜色,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时,德冒忽然回来了。还有冯元。
进门后,他扫了眼四下陈设,暗自觉得还算满意,然后将视线对准绿莺。千般话却不知如何开口,当时紧急,不便与她私说,这才让她屈身柴房。说到底,他心中是有些堵的。诉衷情也好,言委屈也罢,绿莺顾不上别的,如今死了人,她又身被桎梏,不免有些惶恐,惦记起女儿来。
“爷,豆儿呢?”春巧秋云,他,德冒,信任的人都在这里,豆儿托付给谁了?可安全?
“爷放冯安那里了,小丫头跟她哥哥已经睡下了。”冯元的话一落,绿莺更加惶恐了。
德冒将门关紧,守在外头。门轴转动间一丝凉风偷偷吹进,顺便带来了德冒身上的一股淡淡血腥味。烛火跳动间,冯元眉心的疙瘩成了一片阴影。这是代表了他有愁绪,绿莺在他开口前,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氏早膳用了半碗稀粥跟小黄瓜,午膳没用,后来直接在你那里进了一碗鸡汤,下晌后没吃别的。刚才看了,胃囊里只有尚未消化的鸡肉。”绿莺忍不住瞅了眼窗外,想到方才德冒身上的血腥味,难道他还会验尸?在几人的注视中,冯元终于缓缓道:“验了,有毒。”
其实在之前,他便已然想到了这一点,否则也不会放心不下绿莺,非要将她安置在这非一般的地方。可猜测是猜测,当终于证实后,心中已然不如开始的平静,如沉了个无比巨大的秤砣。
绿莺脑袋有些乱,只觉此事万般复杂还诡异,说不通啊,完全说不通。秋云轻轻点了点头,这跟她的推测所差不多,接着她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老爷,那应该是有人趁着春巧不备下的毒,可曾查出来是谁了么?”灶房人虽多,但也有固定的掌勺跟下手等人,除非是走动来取食的丫鬟,那就难查了,不过府里也就那么些人,总会水落石出。
说到这个,冯元只能强忍着心中恼意,才能不将被憋成烈焰的大火发出来。不是凶手掩饰的好,就是闹鬼了,府里一百来号下人,全查问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这哪能不让他恼,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儿,不是找不到方向,而是有了方向,却根本让你查不出来!
这时,就听春巧忽然慌慌张张咋呼起来,因为是喉咙憋了半晌,突然发声,有些尖利刺耳:“不可能的!老爷一定是弄错了。那汤没有毒的!”刚才她就是要说话,但被打断了,这时候才找到机会插嘴。
她咽了口唾沫,臊着脸缩着脖子,期期艾艾道:“奴婢忘说了,其实......其实在刘姑娘喝之前,奴婢偷偷尝了那汤......”
喜欢狞宠记请大家收藏:()狞宠记
裙子下面是野兽(校园) 雾隐晨曦(H) 捡到邻居手机后(高h,) 悬疑推理女神汪洁洋作品合集(出版书) 烟火围城 痴情替身,全书首富 装A后想和蛟龙室友生崽崽 掏心(强制爱) 捡了七个大佬爸爸,嚣张亿点点怎么了 西风漂流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错轨暗恋 貌美小可怜拒绝黑月光强制爱 嫁给残废将军后 好兄弟,怎么成了反派Boss 和Alpha前夫互换身体之后 在古代基建的日子 织笼(强取豪夺) 原来我是NPC[快穿] 晚渔
结婚一年,老公宁可找小三也不愿碰她。理由竟是报复她,谁让她拒绝婚前性行为!盛怒之下,她花五百万找了男公关,一夜缠绵,却怎么也甩不掉了!他日再见,男公关摇身一变成了她的顶头上司一边是拿床照做要挟的总裁上司,一边是满心求复合的难缠前夫,还有每次碰到她一身狼狈的高富帅,究竟谁才是她的此生良人...
针灸神医穿成二百斤弃女,娘早死,爹不疼,伯府嫡女不如丫鬟。叶挽逆风翻盘,不料误惹邪王。邪王非要娶她算是怎么回事?追妻路漫漫,宁煜的温柔只对她一人。我家夫人长得丑,你们可不能欺负她!众人看着那明艳动人的美人儿,陷入了沉思,这叫丑?为了宠妻,世子殿下脸都不要了!...
她是娱乐圈一个靠脸吃饭的小龙套,她躲过了同学,躲过了上司,却没能躲过自己的经纪人,最后还是被送到了金主的床上。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金主竟然想要包养她一辈子!程冽说过兰梨,就算你讨厌我,那也不能离开我,因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娱乐圈的浮浮沉沉,她只想保持一颗初心走下去,可直到遇见他,她的心便在也不是自己的了。...
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凭着机缘巧合,最后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呼风唤雨美女环绕大权独揽之际,他才猛然发现,本想不忘初心,如今却早已迷失了自我...
为了拯救绝症妹妹的最后希望,凌尘进入新开启的虚拟游戏世界,并加入一个全是女孩子的小型工作室,从此踏上他的巅峰之路。一弯几乎被历史遗忘的上古邪物天谴之月成就了他不可超越的巅峰神话,也让他在不知不觉间踏上了一条注定遭天之谴罚的修罗之道。...
她睡了他,打了评价放了钞票走人,成功引男人上钩。男人全城搜捕,找到她后,狂宠炫妻,帮着她啪啪打脸极品家人和渣男。季少,她就是个妖艳贱货!有人骂,男人直接让他们进监狱,搂着女人求表扬,老婆,我好不好?她点点头,今晚允许你进房间。男人嗷的一声,抱着女人急吼吼去洗白白展开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