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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季,三十九度高温已持续十来天。
陆白放下笔,拧开放在课桌右上角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教室的空调罢工,头顶的吊扇转得慢慢悠悠,送下来的风都带着热气。
这样的情况下,连陆白都有了困意。
物理老师在讲台唾沫横飞,陆白转起手上的笔,“啪嗒”一声,笔掉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几圈,掉在斜后座的脚边。
陆白只好躬身去捡。
手刚停在蓝色的帆布鞋边,耳朵就听到不合时宜的震动声。
声音不大,大半掩盖在吊扇沉闷的运作声中,但隔得近了,怎么都听得见一些。
忍不住转头去看。
这一眼让他手越过了线,没捡到掉在地上的笔,反倒摁在了地上,蹭了满手泥灰。
林可烟,他的斜后桌,竟然在课桌底下自慰。
校裙褪下,裙摆无力地垂在小腿上。粉色的跳蛋抵在阴蒂上,因为震的力度颇大,那颗豆豆变红变肿,舒服得林可烟微微闭上眼,呼吸急促。
湿热的空气急速窜进鼻腔中,又从嘴巴呼出去,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红,鲜艳得几欲滴出水来。
馒头一样的肉唇微微隆起,其上覆盖着粘稠的水光,林可烟下面的水多得惊人,甚至有好几滴拉成丝,滴在了灰色的地板上。
葱白的手指试探着往逼里塞了一根手指,足够湿润了,进入得畅通无阻。她深深吸一口气,将震个不停的跳蛋从阴蒂上挪下来,缓缓往逼里塞。
才进去一寸,就舒服得浑身痉挛。她极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喘息呻吟声,弓着身子,含住跳蛋。
陆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也不知道是这场面太香艳还是太抽离现实,他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捡起笔,继而抬起头时,对上了林可烟的眼。
林可烟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茶色的瞳孔,卷翘的睫毛,微宽的眼间距使她多了几分幼感,且与她白得透明的皮肤充分贴合。
可惜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挡住了一部分神韵。
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红,如果不是身下还塞着跳蛋,陆白恐怕会以为她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其实只是欲望还未得到满足罢了。
“你在看什么?”
林可烟用仅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她甚至微微凑过来,手还放在流水的逼上,上下轻刮。
但她声音听起来仍然很冷,像块冰,不知道能不能捂热。
陆白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什么,很快转过身去。手像是遮挡什么一样放在膝盖上,身子也往前坐了一些。
林可烟勾了勾嘴角,只觉得身下湿得更厉害了,因为被陆白看见,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含着跳蛋的小逼也空虚麻痒,只好继续加重跳蛋的频次,往更深处塞。
那一点震动声像人饿极时闻到的饭菜香气,明明想忽视,却像长了尾巴一样直往陆白耳朵里钻。他努力挺直身板,看向黑板上王守成写的物理习题。
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和公式,几经变换,终是变成了淌着淫水的馒头小逼,穴口微微张着——
他忍不住想,这么一点地方,能塞得进去东西吗?
但他眼睁睁看着那里塞进去了一枚跳蛋,林可烟拽着那根绳,把自己的身体玩出了花样,汁水横流。
这样想着,喉咙和身体好像都开始冒火。
桌上冰冻过的纯净水瓶身被高温蒸得沁出水滴,他拿过来握在手上,终于感觉好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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