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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质正要答话,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不行!”
众人循声望去,见府门内伸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少女相貌甜美,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眉目灵动,似嗔似怒,甚是可爱。正是新娘子李小婉的贴身丫鬟银铃。
银铃是来打探消息的,她见韩奕在府门口被难住了,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又见呼延弘义说着气话,她护主心切,不及细想,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表示强烈反对。
呼延弘义只见过银铃一次,依稀记得她是李小婉的贴身侍女,便故意说道:
“你去内宅告诉县君,非是我家兄弟不愿娶她,而是李相与范相太强人所难,没法子,谁家他们二位官大呢?我兄弟虽非粗人,但吟诗作赋也非我兄弟所长,待我兄弟回家学会了作诗,再来迎娶县君。这一去一来,少不了要十年的功夫。”
银铃急道:“呼延将军休要着急。我们李府虽是诗礼之家,要韩侯作诗,也只是应景而已,并非特意为难侯爷。”
银铃又对韩奕呼道:“请侯爷再推敲推敲,我家县君正在画眉,或许当她画好了,您已经想出了一首诗来。”
韩奕正愁没有急才,闻听银铃此话,忽然“茅塞顿开”,冲着范质拱手道:
“范相公,不知可否以词代替?”
“当然可以,只要应景便可,诗词本是一家嘛。”范质答道。
范质的本意当然不是想特意为难韩奕,要是韩奕真作不出一首来,娶不回汝阴县君,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贻笑天下了,顺带着连带自己都要被人咒骂。想当初,不知谁是“催妆诗”的始作俑者,大概也只有文人们才想出这个,纯粹是折腾人。
韩奕得到范质的许可,笑道:“方才听到银铃说县君正在画眉。在下以为县君黛眉已经十分漂亮了,她天生丽质,正所谓天然去雕饰,如果刻意着妆,反而有失天真。因此,韩某正好拟出了一首催妆词来,请范相公指正。”
“愿洗耳恭听!”范质微微一笑,戏谑道,“你要是作不出一首来,不能将佳人迎回,范某如何交差呢?”
人群安静了下来,韩奕又开始踱着步子,看着李家府门前处处透着喜气,瞥见一枝紫薇花从院墙伸了出来,口中缓缓吟道:
喜气满门阑,光动绮罗香陌。
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
不须脂粉污天真,嫌怕太红白。
留取黛眉浅处,共画章台春色。
“好词!”
“好才学!”
不容范质评判,在场所有武将军兵们异口同声地喝彩,他们甭管识不识文,也不管懂不懂文词,也甭管自己站在人群后面是否分辨出韩奕在前面念诗还是在念经,反正好就是好,不好也好,就好比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哈哈,这首小词不错,也应景的很,既单纯可爱,又情深意重。韩侯倒真有几分急才,令范某佩服。”范质捋须赞道,又不无戏谑之意,“看来只有被逼无奈,才能作出好词来。”
韩奕抹了把额头的细汗,不好意思地说道:“范相公,您可还满意?”
范质摇头道:“请新郎官随我去见李相公。”
说完,范质领着韩奕等人,径自入府去见李毂,那银铃早就溜进了后宅,去给李小婉报信。
李毂一本正经地坐在明堂上,眉目间掩饰不住喜悦之情,其妻陈氏坐在另一侧,眼角微红,不舍侄女出嫁,其他亲属依长幼尊卑陪坐在旁。
“小婿拜见双亲大人!”李毂夫妇虽非李小婉生身父母,但也胜似双亲,视李小婉为己出。韩奕双膝拜倒,以额长时间碰地,行着最隆重的稽礼。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李毂刚矜持地点点头,陈氏便起身拉着韩奕胳膊喜道:
“贤婿今日辛苦了,我李家的好女儿今日就要随你归入韩家,你可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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