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刀刃敲击铁笼,发出带着清脆回音的响声,刺激得人牙齿酸疼。
夏日正午,户外烈日高悬,言焉一直能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噪音混在一起像成千上万只苍蝇聚在一起的嗡嗡声,没完没了。
这时,田明用刀敲击笼子的声音却停止了。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她肯定,这个声音是从她的脊椎骨中发出的。而她脚已经向前迈开了步子,身体变得不受意识控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来,和七岁那年她咬伤崔羽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咔哒声。
“舅舅!您回来了。”言焉高声说。
***
人类的恐惧多半来自人类本身。
言焉的思绪从两周前那个令人厌恶的中午拉回现实,只是令人窒息的恐惧感却没有消失。
她独自一人在学校的画室里画画,放假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自从学校有了更宽敞明亮的画室后,准备艺考的学哥学姐们就很少来这里了,就连美术老师或许都要忘了它了。言焉挺喜欢画画,不过除兴趣外,画画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缓解她过激的情绪,让心神获得稍许宁静,以防止她失控时伤害到了什么人。
八年前患病时,她被心理医生诊断为边缘型人格障碍。虽然对这种诊断她并不完全认同,但就算不是人格障碍,她也知道自己总归都是个异类。别人叫她怪胎、恶魔、杂种和红眼怪,这些标签多半来自于她绯红色的眼睛。作为一名高一女生,即使除却眼睛的颜色不论,在其他方面她也显得格格不入。对于一个16岁的女生来说,她实在太瘦小了,皮肤白得过分,只能让人联想到营养不良,甚至是鬼魂。
但言焉孤僻的性格却不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形象,真正的原因不光她不敢想,其他知道内情的人也不敢提。他们怕她。
她一个人画画就再合适不过了,没人见到她,她也见不到别人。
她常来的这间画室很小。画室里摆放着许多闲置的画架,其他能够放置物品的地方也都摆满了静物和石膏,墙上紧挨紧地挂着各种素描画和色彩画,这里像极了杂乱促狭的小仓库。
她的视线在静物和画纸间不断转换。集中注意力是至关重要的,只有专注才能让她肆意游走的思绪稍稍稳定下来。
铅笔尖在画纸上不停移动,逐渐增多的线条一点点剥去了画面中的白色浓雾,让物体渐渐明晰起来,留下的白雾则融入到光明之中,而生命便在这光与影中悄然生长。
不觉间,阳光移动的速度加快了,静物的暗部面积简直是瞬间扩大的。亮部被镀上了浅淡的橙色,明度下降得厉害。
言焉意识到环境的变化,她加快了落笔速度。锐利的目光仿佛正在与那顽固的水果和枯花做着殊死搏斗。
突然,重重落在画纸上的铅笔尖断了。言焉一怔,随即握紧笔杆,像是握着把匕首似的将铅笔扎进画纸里。她眼睛死死地盯着画,与这画较着劲儿。画的暗部复杂而深邃,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秘密。
心魔不知何时已开始疯狂地咬噬她,令她难以平心静气。
“连自己的画都看不清楚,你还能看得清什么!”言焉心说,她握着笔杆的手剧烈颤抖。
“去做些好玩的事吧,别浪费时间了。”脊椎中的恶魔又跟她说话了。他的声线粗糙、音调低沉、语气蛮横。
这个师妹明明超强却过分沙雕[穿书] 囚神 谨以此生来爱你 那年,我还未曾喜欢你 江湖有点玄 我的男人是武林高手 年华似锦爱如初 重生2003 郁茶陪都 失忆后我将宿敌救回家 空穴来“疯” 这个瘸子惹不起 失忆的异世是末世 做个安静的游戏高手 我靠养猪飞升 我在仙界打游戏 第一吃货 灾厄圣碑 我就是个bug 始知相忆深
神武狂婿浩劫之下,大陆沦陷,众生为奴,为逆天改命,九天圣君回到三百年前青年时期...
锦鲤大佬带着空间重生了已发布,请新老书友支持。白晓重生回到一九八五年自己十八岁高考放榜时,奶奶和小叔害怕她脱离他们的掌控,不惜藏起了录取通知书,这一次谁也休想阻碍她上大学的梦想,朴实的哥哥,出嫁的姐姐护她上一世,这辈子她来守护他们陈世美的渣爹,继母继妹都靠边站吧,咱不认识你们。已有百万完结文,坑品保证,...
为了游戏里的皮肤,女友竟然背着我百星荣耀王者强势回归,手把手教你上王者!...
从景仲言的秘书,到成为她的妻子,整个过程中,乔蕊都扮演着被动者的角色。景仲言说他需要一个妻子,她最合适,乔蕊觉得自己需要保住这份工作,就忍辱负重的同意了。可说好的,婚后分房,各安其身呢?为什么这男人却不守信用。不过还好,当那个曾在他生命中留下最最浓艳色彩的女人回归时,乔蕊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全身而退了。只是...
好像变强啊,叮,神级抽奖系统绑定成功。恭喜宿主开始变强之旅。动动菜刀,武器熟练度+1看看书籍,智力+10跑跑步,体力+1做个俯卧撑,力量+1你说s级忍术很难修炼,抱歉s级忍术我都会。体能测试,抱歉,我每科都满分,人送外号全能少年。普通大学生意外穿越火影世界,携带系统,走上巅峰。系统,我想要武器,叮,动漫武器任你选。我是漩涡晨浩,波风水门的养子,漩涡鸣人的哥哥。系统在手,天下...
两年前,她为了嫁给他,用尽心机,终于如愿以偿。本以为,只要付出整颗真心,终会得以回报。可婚后生活,他给她的,却只有生不如死的折磨。她一颗真心,终在他的无情残忍下,如枯槁般死去。可当她打算离开之际,不愿放手的那个人,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