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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第1页）

&ldo;你在这里干什么呢？&rdo;拉里的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

&ldo;我想和你一起回家，&rdo;&ldo;但我不喜欢进那家伙的房子。&rdo;他有点胆怯地说。

&ldo;为什么不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这对我很重要，因为我喜欢哈罗德‐‐但又不喜欢他，我对他有一两种感情，你曾对人有过两种感情吗？&rdo;

&ldo;我对人只有一种感情。&rdo;

&ldo;那是什么呢？&rdo;

&ldo;是神圣，我们能回家看看纳迪娜妈妈和露西妈妈吗？&rdo;

&ldo;当然。&rdo;

他们继续沿着阿拉帕赫走了一会儿，互不言语，利奥仍旧在拍着乒乓球，然后再灵活地接住。

&ldo;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若知道你在这，我会早些赶来。&rdo;

&ldo;反正我有事可做，我在这家伙的草坪上发现了这个，乒乓球。&rdo;

&ldo;你觉得哈罗德为什么把帘子都放下来呢？&rdo;

&ldo;这样就没人能看到里面，这样他就可以做秘密的事情，就像死人一样不被发现。不是吗？&rdo;

他们继续向前走，在百老汇的街拐角，再向南拐，他们现在看到一些人影；女人们在橱窗前欣赏裙子；一个男人从别处取了一把斧子回来，另一个男人在一个体育用品商店破损的橱窗里挑选着钓具。拉里看见迪克&iddot;沃尔曼正离开他那伙人向别的方向骑车而去。他向拉里和利奥招了招手，他们也招手回敬。

&ldo;秘密的事情。&rdo;拉里若有所思地大声说，并不真正想让利奥再说什么。

&ldo;也许他正在向黑衣人祈祷，&rdo;利奥随口说道，拉里像是被带电的电线扫了一下似的抖了一下。但利奥并没有注意到。他还在拍着他的乒乓球，先在路上弹一下，然后当它反弹时再接住它……砰，啪！

&ldo;你真这么想？&rdo;拉里努力使自己显得自然些。

&ldo;我不知道。但他和我们不一样。他爱笑，但我觉得好像有虫子让他发笑，有像蛆那样的大白虫子在吸他的脑子。&rdo;

&ldo;乔……利奥，我的意思是……&rdo;

利奥的眼睛黑幽幽的，突然间明亮起来，他笑着说：&ldo;看，戴纳在那边，我喜欢她，哎，戴纳！&rdo;他喊叫着，招着手，&ldo;有口香糖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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